前面開車的是謝楠，車子一路朝著她不知道的方向開去，鄭雯月側頭問程梓航。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
程梓航穿的比平時嚴謹很多，看來這個專案對他來說真得很重要。
“我去你們醫院找過你，但是小劉說你早就走了，我猜你應該回來換衣服。”
鄭雯月朝著程梓航豎起大拇指，“程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鄭雯月看今天的程梓航，感覺似乎跟平常的他有些不同。
五官同樣的淨值無可挑剔，臉龐輪廓俊美絕倫，面板不像是上下流行的古銅色，而是略微偏白，渾身上下間，都透著一股子高貴與優雅的氣息，同時，也帶著一股子清冷。
車子開到一家上流會所，鄭雯月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一時間倒是有些緊張了，程梓航開啟車門，側頭對她說。
“盡力而為就好，不用強求，我不想我的女人受委屈。”
他拉開門下了車，坐在車上的鄭雯月愣了一瞬，還有點兒沒從他剛才的話裡反應過來，旋即勾了勾唇角，看不出來程先生還是個挺霸氣的男人。
幾個人步入包廂，服務員為他們推開包廂的門，昏暗的燈光透著奢靡，鄭雯月搞不懂怎麼這些有錢人就喜歡在這些陰暗的地方談合同，難道是方便對女人動手動腳？
沙發上坐著大概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子，也許是因為操心太多，已經成了禿頂，可長相還是挺不錯的，就是胖了點兒。
程梓航走進去，先跟胖子握了握手，他臉上掛著冷漠而疏離的笑容，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如他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
“程總，你好。”
程梓航只是淺握了一下便鬆開了，側頭跟鄭雯月介紹道，“這位是張總。”
張弛一看到鄭雯月，笑的眼睛都眯在了一起，“程總，你身邊什麼時候換成女秘書了？”
“前不久換的，你也知道現在手下的人不好管理，換成女秘書要聽話很多。”
簡單的一句話，就把他跟鄭雯月的關係拉近了，而張弛看鄭雯月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意味深長，現在女秘書被老闆潛規則的很多，多半張弛也是想到那兒去了。
鄭雯月也不去解釋，這樣也防止張弛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她剛才一進門看張弛看她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好色。
張弛招呼著鄭雯月他們坐下，隨即讓服務員上了好幾瓶酒，還親自給鄭雯月倒上，鄭雯月看著酒就犯暈，畢竟答應了程梓航要幫他把這個專案拿下來，她還不至於食言。
張弛殷勤的說道，“鄭秘書，初次見面，來，我張弛先乾為敬。”
鄭雯月也舉起酒杯，客氣的說道，“瞧張總說這話，應該是我來敬你才對。”
她仰起頭將杯子裡的酒喝了個精光，張弛拍著手叫好，趁機坐在了鄭雯月的身邊，程梓航手放在鄭雯月背後的沙發上，張弛的笑容僵硬了片刻，從這個角度看，就像是程梓航摟著鄭雯月一樣，這樣的動作無疑宣示著主導權，人是她的，他張弛想都不要想。
在這種談判桌上，任何一個動作或者語言都事關重要，起著決定性的作用。
鄭雯月幹了兩杯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也開始跟張弛說起專案的事情，張弛推開她面前的合同。
“鄭秘書，咱們還是先不談合同的好吧，現在先喝酒。”
鄭雯月並沒有馬上妥協，她太瞭解這些商人了，現在嚷著喝酒，等喝的七葷八素的還知道談合同？
“張總，我剛才也喝了那麼多了，咱們還是先談合同的好，談完合同，你要喝多少，我陪你喝好嗎？我再喝一杯，以表示我的誠意。”
鄭雯月不等張弛再說什麼，舉起杯子仰起頭又是喝的精光，搞得張弛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