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安心裡對於這種文學交流會不是很排斥,因為他也想成長和進步,一味靠著搬運藍星的經典作品,時間長,他有時候感覺總是差點什麼。
同時,蘇子安對於自己之前已經有大綱的《無聲的正義》這篇原創更加上心,不僅要拍成電影,還要寫出來發表出去。
等到《寶蓮燈》拍完,就開始著手。
心中思緒剛理清,現場就出現騷動,從門口進來一大批人,這些人統一黑色中山裝,胸口繡有一朵白色小花。
趙山河面色逐漸變得凝重,對於進來的這批人好像非常有意見,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蘇子安看著這群有點威武不凡的一群人,有點疑惑地問趙山河。
“這群是什麼人?”
“哼,一群不要臉的東西,”趙山河話語非常重,短暫調整後,變得稍微心平氣和一點,“他們是淮安文學研究會成員。”
“哦,就是那位驚豔華國文壇的璀璨之星周淮安啊!那位的作品我讀過,寫的很好。”蘇子安眼睛看著這群人,將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周淮安,我們都很佩服,是一位大家,無論是從作品和人品來說都無可挑剔,可是這個淮安文學研究的臭名昭著,他們做的最噁心人的事情就是打壓新人。”
趙山河這句話讓蘇子安非常驚訝。
“啊!這是為什麼?”
“因為周淮安是他們心中的神,是他們心中不可超越的人,他們不想看到現實中有可以超越周淮安的人存在,為了維持周淮安的地位,他們一旦發現有非常具有潛力的新人冒頭,就各種針對,打擊他人自信心,文學狙擊,讓一些文學才俊早早失去靈性,苦於鬥爭。”
趙山河的解釋,讓蘇子安覺得這群人就是瘋子,完全走上一條偏激的道路。
還沒等趙山河提醒蘇子小心點,他已經被盯上,就有人來到他們跟前,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眼睛很小,面相看起來不善。
“蘇子安,我知道你,寫出一部短篇僥倖入語文課本中,作為前輩,我有義務提醒你,文學這條道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還差的遠,小孩子過家家,再多沉澱幾年,你就會明白。”
蘇子安聽到這位的話語心裡非常不舒服,眉頭緊皺,看似前輩對於晚輩的提醒,實則說蘇子安什麼都不是。
趙山河忍不下去,語氣嚴肅地說:“李言禽,人如其名,這嘴跟禽獸沒有區別,蘇子安是我們秦省作家,他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李言禽沒有反噴,他噴不過趙山河,趙山河可是有名的噴子,曾經一人和十人對噴完全不落下風,有他在蘇子安身邊,他還是少說話為妙,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等到李言禽走遠,趙山河有點無奈地道:“老弟,看來你被盯上了,這三四年你小心點,這夥人不是善茬,等你三十歲,這些人就不會在意你。”
“為什麼要等到三十歲?”蘇子安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因為周淮安在三十歲的時候,拿下華國文學大滿貫,創造歷史記錄,他們不願看到一個比周淮安還要牛逼的人再出現。”
趙山河目光悠悠,好像回憶著什麼,面色動容,
蘇子安沒有說話,心裡有點凝重,無緣無故被人針對,他有點頭疼。
“真是麻煩!”
晚上七點鐘,老舍文學獎正式開始。
組織這次晚會是華國作家協會會長路遠生,雖然已經滿頭銀髮,但是看起來非常老當益壯,完全沒有一副老年人的樣子。
大佬路遠生髮言,總結之前兩年的文學成果,還提到一些新人作家,這裡面就有蘇子安的名字,對於這些新人作家給出極大鼓勵。
聽到前輩的鼓勵,蘇子安一掃之前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