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距離調到最大值。
“生氣了？”
“生誰的氣？”
“生冉冉的氣？”
多麼親熱啊，都冉冉了!
顧安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被氣出了幾個窟窿，汩汩流血。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爸爸還躺在醫院等著她去拯救，如果因為這段有名無實的婚姻被氣死了，她不會原諒自己。
顧安然想到這裡，坐到了陸雲庭對面，平靜地跟他說：“陸雲庭，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
“既然你已經有了你的冉冉，我就別夾在你們中間了，還得麻煩她三天兩頭來宣示主權，你也得不斷調停，大家都累，不如我主動讓位，各自歡喜。”
“你跟她怎麼能比......不是，她跟你怎麼能相提並論呢？你是你，她是她，各自在我心裡不同的位置。”
“陸總心胸寬廣，可以同時裝下兩個人。不好意思，我不喜歡跟人擠一個空間。”
“我心裡最重要的位置永遠是你的。”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這個正房，你還想把譚新冉當偏房？”
“你腦袋裝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以為是舊社會麼還偏房？”
“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永遠是我的老婆，而她，只是妹妹。”
“妹妹？可以凌駕在老婆之上的那種妹妹？可以為了她，在傭人面前不給老婆留情面的妹妹？”
“論打架，她哪裡是你的對手，我不阻止你阻止她？再說她也給你道歉了。你是我的老婆，是這個屋子的主人，跟她一個外人計較什麼？”
“你以後別再為難了，我走，你把她變成內人，就萬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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