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捂住臉:“好痛。”
南宮鬱立刻讓人去冰窖中取了冰塊來,包上布給她冷敷。
傅雲若拿著兩包冰塊冷敷著:“皇上,當你的妃子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你害怕了?”
她搖搖頭,咕噥一句:“不是害怕,我可沒怕過什麼。但是看來,我好像已經變成眾矢之的了對吧?還好我心臟很強,不然真的承受不了。”
南宮鬱笑了笑:“你倒是會自我安慰。”他拿起金碗中剩下的冰塊,喂進她口中。
“我不要吃,好冰——”
她的話音消失在他的唇舌之中,變成的弱弱的呻吟聲。
冰涼的冰塊進入口中,隨即與他滾燙的舌尖交匯,涼的涼,燙的燙,冰火的兩重天。
冰塊緩緩融化,他的舌強勢地勾挑著她的,纏繞,繾綣,與她一起分享冰塊的涼。
他的手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內,指尖不經意地滑過某個敏感點,頓時讓她渾身戰慄起來。
“不要了,討厭……”她哼了一聲,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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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溫柔纏綿(8)
“若不是你來了葵水,朕真想這麼要了你。”他聲音暗啞地說。
傅雲若挑眉,指指自己的臉:“你也摧殘得下去啊?”
他頓時笑了起來,這時,他臉上平日的陰鷙之氣便一掃而空,不像在朝堂之上嚴肅冰冷,或者盤算著如何害別人時冷森森的像是冷血的蛇。*
她忽然添了幾分好奇:“我想知道,你平日每天對著臣下為什麼都要一直板著臉?”
南宮鬱捏了捏她的鼻子,被她抗議:“鼻子要被捏壞了。”
“你說為什麼?朕是皇帝,不是路邊唱戲的,難不成每天笑嘻嘻地對著他們?旁人不當朕是瘋子才怪。”他說著,聲音沉了下去:“若不能震懾臣下,皇帝當著也實在無用。”
“那不是很累?每天戴著個面具似的。唱戲的人畫臉,繃著張臉,為的是不露出喜怒哀樂,你也繃著張臉,是為的樹立皇帝的威嚴。雖然原因不同,結果是一樣的,沒有喜怒哀樂。我啊,寧願不要這個面具,活得輕鬆自在的。”
南宮鬱沉默了片刻,她的話仔細一想,倒是十分有道理。“人生在世,誰能沒有面具呢?”
她笑了笑,心想,即便是她自己現在又何嘗不是戴著面具對他?
若在平日裡,她斷然不可能這樣心平氣和地和他說話的。
“皇上,你覺得南宮昕和南宮旬能去哪兒?”她轉移了話題。
“你說呢?”
傅雲若翻個白眼:“我要是知道,還不成大仙了?”
南宮鬱想了想:“他們兩人最有可能的是回虎牢關所在地雍州,但是兵權已收,更埋伏了兵馬在那裡,想必他們也是很難逃脫。”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你不是還想著南宮昕吧?”
傅雲若捶了他一拳:“你怎麼這麼不相信人呢?我若是還想著他,何必告訴你密旨的下落?都說了,他給不了我要的生活,而你麼,比較符合我心目中老公的人選。”
“老公?”
“就是相公,你呢說起來長得也很英俊,就是這個不愛笑,折損了魅力。但是這無損於你是個美男子的事實。”
“你就因為朕的容貌?”
她搖搖頭:“當然不止啦,還有很多原因。”
是什麼原因呢?
只怕也只是她自己明白了。
假話說起來,比真話更甜美。
她說得毫無障礙。
從傅雲若成為雲貴妃的第一天起,整個朝廷上下就掀起陣陣風波。
宮內因為太后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