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惱人的頭痛,也在一時之間,被南宮致說出來的話,給氣的溜掉了。
☆、一會玩槍,二會玩人
“。。。”
被玉華夜問得沒有任何話說。
南宮致恭敬的站在門口緊身而立,僵直著身體,無聲應答。
“算了,去了,去了,行了沒?以後不要有事沒事的就往本少面前一杵,本少看得心煩至極。”
寒眸一瞥而過南宮致的身,掃出一道冷光。
玉華夜穿著睡衣下了床,拿起□□僕人備好的保溫牛奶,朝南宮致揮揮手,盛氣凌人的昂首走出房間。
他倒要去看看,傳聞頗善打鬥的暗夜孤少,是否真的如傳聞所言,一會玩槍,二會。。玩人?
“這個。。玉少,要不要再披件衣裳?”
外人眼中無所不能的玉少,在南宮致眼裡,其實不過就是個偶爾會耍耍性子的頑皮孩子,當然,這只是在家裡,沒有外人情況下的第一印象。
南宮致在衣櫃裡隨便挑了件可以披在身上的衣服,追著玉華夜在後面把衣服給玉華夜披了上去。
只穿一件睡衣就跑到別的女人面前瞎晃悠,他家少爺還真當孤慕臣小姐是自己的女人,無所忌諱了不成?
“不要披衣服,好熱。牛奶喝完了,再去倒一杯!本少今天心情好,可以多喝一點點,暖暖胃,還能長個子。”
揮手推開南宮致給他披衣服的動作,玉華夜撫過耳邊垂餘下來的長髮,把牛奶杯子送到南宮致的面前,又說出來一句讓南宮致跌掉眼眶的金句名言。
“長、長個字?玉少,您這身高?還不高?要長到兩米三‘二去才算高嗎?那還能不能找到媳婦了?”
南宮致怔怔的接過牛奶杯,在玉華夜的身後小聲嘟囔著走下樓把杯子交給廚房的小嫂,讓其再去取一杯溫熱的牛奶。
“呵!這都什麼。。。?”
玉華夜一個人走到不斷傳出男人淒厲痛苦聲的孤慕臣的房間,看著站在走廊裡近四十多名保鏢有的抓著被扭到脫臼的手臂,有的捂著腹肋處表情痛苦的,既不肯後退,也不肯前去屋裡阻攔孤慕臣,只一心守在走廊裡的黑壓壓的境況,不由的哼出一聲異然,頗為驚愕。
眨眨有些酒醉未醒,腫出一層紅暈的眼眸,玉華夜作勢認真的瞅了瞅眼前發生的一面場景,倒是從來不曾見過他的屬下,何時如現在一般,這樣被一個女人打成這般狼狽過,好奇的很。
“玉、玉少!”
伴隨著屋子裡能夠聽的清脆的一聲手骨被扯下骨節的脆響,保鏢們見到玉華夜的身影,全部都垂首行禮,給玉華夜讓開了一條可以走進屋子裡的通道,說話時,聲音裡帶著一絲寒顫。
“嗯。”
視線裡瞥著屬下們吊晃在手骨下的胳膊,伸手推了推,像鞦韆架的鐵鏈子一樣,可以前後左右向各個方向飄蕩。
玉華夜淡淡的應聲,在保鏢們讓開的通道里,徐步走進屋子。
剛一進去,人還沒有看清楚屋子裡發生的狀況,就忽然眼前一黑,一道黑影帶著幾道風聲,在空中拋開一股凌厲的氣息,向著玉華夜橫衝直撞而來,撲的一聲,摔在玉華夜的腳邊。
☆、這是迎接他的新方式?
“。。。”
這是迎接他的新方式?
孤慕臣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太讓他不省心了?
玉華夜原地未動,靜靜看著躺在自己指令碼下,已經被摔得無力呻‘吟的屬下,無聲。
“玉、玉少!孤、孤小姐她、、”
躺在玉華夜的腳邊,全身抻動不己。
保鏢吃力的爬起身子,向玉華夜行著禮,眼睛瞟了眼站在屋子裡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冰冷氣息的孤慕臣,站在玉華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