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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大人,任務完成。”
邵明淵點點頭,面對喬昭所在的方向叮囑:“小心些。”
明知道對方看不到,喬昭還是衝他微微一笑:“我會的。”
她走進去,示意葉落把暈倒的女子抱到床榻上,俯身替她檢查。
好一會兒後喬昭直起身,抬腳往外走來。
“怎麼樣?”謝笙簫問。
喬昭搖搖頭:“很遺憾,確實是顛狗咬。”
“那她真的沒救了?”
“船上帶的藥材不全,我只能給她熬幾副承氣湯通下淤熱,盡人事罷了。”一個剛剛逃出虎口的花樣年華的女孩子染上此症命不久矣,喬昭心情同樣有些沉重,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後落到那些年輕女子身上。
“從她被瘋狗咬傷後,你們相處這段時間內她有沒有抓傷咬傷你們?”
“沒有,沒有!”許是怕得上同樣的病會被喬昭等人嫌棄,眾女爭先恐後道。
喬昭看向謝笙簫。
這種情況下,有些人哪怕被屋內的女孩子咬傷,恐怕都不會承認的。
謝笙簫會意,衝喬昭點點頭。
喬昭這才鬆了口氣,寬慰眾女道:“那就好,從今天起大家千萬不要靠近這裡,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告訴謝姑娘,謝姑娘再來告訴我們。”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我去配藥了。”喬昭看了邵明淵一眼,“邵大哥,你們先去廳裡等我,我配好藥就過去。”
這就是有事要商量了。
邵明淵三人回到客廳等了一會兒,喬昭帶著謝笙簫走了進來。
“這麼快就熬好了?”楊厚承隨口問。
邵明淵皺眉。
哪裡有這麼快?他感覺等了好久了。
喬昭解釋道:“阿珠盯著呢。”
池燦用手指敲打著方桌,問道:“黎三,你有什麼事要說?”
“謝姑娘坐。”喬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我想和你們說說顛狗咬的事。”
“那個姑娘還有救?”楊厚承眨眨眼。
喬昭嘆氣:“沒救了。”
楊厚承一臉不解:“那還有啥好說的啊?”
池燦白他一眼:“你不開口,沒人拿你當啞巴!”
“我不想當屏風。”楊厚承嘀咕道。
只許他們當著他的面聊風花雪月,還不許他好好說話了?
當屏風是什麼意思?喬昭不解看了池燦一眼。
池燦面不改色笑笑:“別理他,他可能也被瘋狗咬了。”
楊厚承大怒:“誰被瘋狗咬了?要是咬那也是被你咬了!”
池燦冷笑:“你皮糙肉厚,我咬得動嗎?”
坐在一旁不吭聲的謝笙簫默默抽了抽嘴角。
眼看著兩個人要吵起來,邵明淵扶額:“別鬧了,咬不咬得動你們可以稍後再驗證,現在先聽昭昭說正事好嗎?”
二人互瞪一眼,這才作罷。
喬姑娘默默想:還好她喜歡的這個男人是稍微正常的。
謝笙簫則挑了一下眉梢。
昭昭?
冠軍侯當著眾人的面就這樣稱呼黎姑娘了?
這樣親暱的稱呼不覺得有些失禮嗎?
喬昭接著道:“鳴風島上出現了瘋狗,如果那些倭寇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麼很有可能還有人被咬了。”
楊厚承眼一亮:“這麼說,咱們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了?”
“重山,不戰而屈人之兵不是這麼用的。”邵明淵輕咳一聲提醒道。
喬昭搖頭道:“目前鳴風島的情況很難說。倘若有人被咬傷後很快發病,那麼現在應該引起了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