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來也好。”
喬昭停下手中動作,看向邵明淵。
邵明淵從喬昭手中接過火鉗,淡淡道:“這次的事,或許只是個開始。”
“邵將軍為何這麼想?”
邵明淵笑笑:“大概是直覺吧。樹欲靜而風不止,那名獵戶和空雲和尚蟄伏了那麼多年,背後勢力沒有得到所求之物豈會善罷甘休?”
“是呀。”喬昭嘆氣。
剛才在無梅師太面前,她甚至沒想過問那兩名兇徒要找的是什麼東西,因為她知道,即便問了無梅師太也不會說的。
“這個事情對無梅師太等人來說只是剛剛開始,但對黎姑娘來說卻是到此為止了,這樣未嘗不是好事。”
“嗯。”喬昭點點頭。
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更多的時候需要學的是控制住這份好奇。
“黎姑娘,其實你可以考慮教會我的親信針灸驅毒,那樣的話就不必麻煩你每天都過去了,我保證親信學會後不會傳給任何人。”
喬昭斜睨了身邊的男人一眼,險些氣樂了。
搞了半天重點在這裡,他還沒放棄讓人跟著她學針灸呢!
“所以邵將軍是打算過河拆橋嗎?”喬姑娘冷冷問。
那天晚上這混蛋把她當被子蓋了一宿,現在跟她說這個?
“不,黎姑娘誤會了,在下只是覺得太麻煩你了。”
“我不嫌麻煩。”喬姑娘直接堵了回去。
邵明淵張了張嘴,最終發現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乾脆不吭聲了。
“粥好了。”喬昭起身把粥盛出來,留了一碗在廚案上,端著粥出去時回頭道,“邵將軍把那碗粥喝了吧,等我把粥送去後回竹屋給你針灸。”
邵明淵盯著冒著熱氣的粥出了會兒神,端起來喝了一大口,隨後一張俊臉憋成了豬肝色。
燙死了!
疏影庵的兇案以無梅師太的閉口不言做了尾聲。
喬昭與邵明淵回到竹屋,替他針灸後終於熬不住了:“我去睡一下,若是有事邵將軍就喊我。”
“好。”等喬昭走後,邵明淵睡了一個時辰左右便醒過來,推門走出去。
一隻灰色鴿子落在他腳下。
他取出鴿子攜帶的紙條,展開看過,把紙條碾碎了丟進風裡。
喬昭一直睡到晌午才醒過來,頭重腳輕走出去,屋外的人轉過身來。
“邵將軍沒有休息嗎?”
昨夜可算驚心動魄,此刻大福寺的僧人們恐怕都在補眠。
“睡過了。”邵明淵指指放在磐石上的木盆,“接的泉水,黎姑娘洗把臉吧。”
“呃,謝謝。”喬昭有些意外,面上卻沒有流露出來,俯身掬起泉水洗了把臉,頭重腳輕的感覺一下子沒了,頓時神清氣爽。
邵明淵遞了一杯茶過來。
喬昭抬眸看他。
“燒開了泉水泡的。”
“謝謝。”喬昭再次道謝。
邵明淵坐下來:“又收到了山外的訊息。”
喬昭握住茶杯沒有動。
邵明淵聲音壓得很低:“我讓屬下查了明康五年有什麼大事。”
喬昭心中一動。
明康五年
她以為他會等出去後再調查的,沒想到已經開始著手查了。
“明康五年有兩件大事。”沒等喬昭問,邵明淵便低聲講給她聽,“第一件,是北征將軍靖遠侯因通敵罪被判滿門抄斬。”
喬昭聽了心中莫名一顫,問道:“第二件呢?”
“第二件還發生在靖遠候被判通敵罪之前,明康五年年初,肅王反了。”
“肅王?”喬昭仔細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