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誰知道是真是假啊。
要是真的他可得罪不起,要是假的,就這麼把人放走了他又沒法交代,所以還是讓縣老爺頭疼去吧。
“招待?是讓你們縣老爺驗驗真假吧?”池燦似笑非笑問。
領頭官差呵呵一笑。
他現在倒是有點相信這些人是從京城來的了,就這位公子,論脾氣鐵定是眨眼就被人打死的下場,論長相不出一盞茶的工夫就是被倭寇擄走的待遇,要是普通人怎麼好好活到現在的?
“讓你們縣老爺過來招待。”邵明淵這時開了口。
領頭官差一愣,不由看向說話的人。
眼前的男人個子很高,一身修身玄衣襯出矯健的身姿,眉眼冷如霜雪,讓人不敢對上那雙黑湛湛的眸子。
領頭官差下意識移開眼。
邵明淵淡淡道:“我們人多,不方便過去。如果你們縣老爺願意,可以來這裡喝杯酒。”
身材修長高大的男子回頭掃了一眼酒肆名字,淡笑道:“這家酒肆的酒我嚐了,還不錯。”
“這”領頭官差猶豫了一下。
他就這麼跑回去告訴縣老爺來海門渡,縣老爺不罵死他才怪呢。
“大人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縣城裡的酒樓可比這種小酒肆強多了,還是去那裡喝酒好。”
邵明淵淡淡一笑:“如果只圖酒樓好,我們何不回京再喝?小兄弟有所不知,我們想在這酒肆喝酒,自然是因為它有獨特之處。”
“有何獨特之處?”領頭官差聽愣了,下意識反問道。
這種小破酒館能有啥獨特之處啊,他怎麼不知道?
“呵呵。”邵明淵輕笑一聲,看著領頭官差意味深長道,“這裡風景獨好,隨時有倭寇出現讓我們練練手。”
他面色平靜說出這番話,領頭官差卻心中一凜。
是了,他怎麼忘了,這群人不只殺了海門渡的前鎮長,還滅了一群倭寇。
以那群倭寇的戰力
領頭官差一想下去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帶來的人就是再翻一番也打不過那些倭寇啊,那對上這些人豈不是茅廁裡打燈籠找死?
“小兄弟?”邵明淵含笑喊了一聲。
領頭官差回過神來,乾笑道:“既然如此,就勞煩諸位在這裡稍候片刻,卑職去回稟我們大人一聲。”
領頭官差說完,咳嗽一聲,吩咐道:“你們兩個留下好生招待幾位大人,剩下的隨我走。”
走出去數十丈,一人低聲問:“頭兒,咱們就這麼走了,才留下兩個人,就不怕他們跑了?”
領頭官差抬手打了那人一巴掌:“你是不是傻?那些人殺倭寇跟砍白菜似的,留下兩個和留下一群人有區別?真跑了算咱們運氣!”
“那留下的海子他們”
領頭官差冷冷一笑:“那兩個不開眼的,早就想讓他們長長記性了。”
眾手下聽了心中一凜。
領頭官差環視眾人一眼,冷冷道:“咱們可說好了,縣老爺那裡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許說,誰說了我以後就好好招呼誰。”
“頭兒,你放心,我們明白的,你還不是為我們好。”
一群官差漸漸遠去了。
楊厚承摸著下巴問:“庭泉,你說海門縣令會來嗎?”
邵明淵轉身往酒肆裡走,回到雅間重新落座,笑道:“十有**會的。海門渡是咱們出海必經之所,發生了嘉豐的事,我不信邢舞陽沒有一點防備。那位海門縣令想來早就知道咱們的身份了。”
“那他派來的官差怎麼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試探咱們的態度罷了,看咱們是坦然承認,還是遮遮掩掩。想來得知咱們即刻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