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真地聽他講。
夜空裡的星星眨啊眨的,鳳哥哥淡淡地說道:
他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帶走他的孃親去哪裡了。
他依稀只記得小時候被孃親哄著說帶他出宮去玩,一出來之後他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就只有小小的我哭鬧不休的跟他膩在一起了。
鳳哥哥又說,只有絕世宮那強大的勢力在現在足能夠庇護我們了,所以我們唯一的出路就在那裡。
我其實是無所謂的,只要一生都有美豔的鳳哥哥陪著就好。
如果我那個狠心的遺棄了我的孃親真的也在絕世宮裡待著的話,那就讓我這個孝子賢孫大發善心的順便也去找找她吧。
至少要當面質問她,為何生了我,又如此狠心的不要我了?
難道說生我時不辛苦嗎?
難道是因為我長相太醜了嗎?
俗話說,子不嫌娘醜,我都不嫌棄你長得醜陋了,你怎麼還有心厭棄我啊?
是吧?是吧?
嗯,總之一定是要問清楚的。
無論是什麼破答案,也要她親口告訴我。
不然我還真不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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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行來,我跟鳳哥哥已經連日顛沛流離的在路上耗了一月有餘了。
時間已經接近初夏,暖暖的陽光都開始越來越有烤人的態勢了。
鳳哥哥在練過武之後,按說他的身體狀態應該是比以前強多了。
可畢竟還是細皮嫩肉的楚楚美嬌男啊,又怕雨淋,又怕日頭曬的。
不像是倫家這麼皮糙肉厚的小黑妞,一路高唱著不怕苦,不怕累,越曬越健康的響亮口號,直把路上行人們或嘲笑或品頭論足的目光,聚光燈似的聚到了俺的身上。
不好!不能這麼招搖過市啊,要低調,倫家一定要低調!
就在我一遍遍地在心裡暗自囑咐著自己時,旁邊被喬裝改扮了的鳳哥哥卻只是或悄悄地唉聲嘆氣,或默不作聲、亦步亦趨地緊緊跟在我的身後。
這時身旁慢慢悠悠地行過一輛裝飾華麗的寬敞馬車,那錦緞窗簾微啟開,倏爾就從裡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拋繡球似的丟出來了一條香噴噴的花手帕。
素白的底子上是一朵碩大瑰麗的牡丹花。
而那手帕扔的那叫一個準頭啊,正正好好地落在了我那張黑不溜秋的小花貓似的臉孔上。
那撲面而來的陣陣殺傷力強大的幽香醉人,令我的鼻子熱情地反映著,當即一個忍不住就十分給面子的爆出一個響亮的大噴嚏。
直打得我滿臉更花了,我氣咻咻的索性來了一個標誌性的痞女擦鼻涕的經典動作,直接把剛剛圍在旁邊準備看我笑話的眾人給秒殺了。
只見他們一個個痛苦地皺眉捂耳,臉白欲嘔狀。
怎麼著?你們是不是還嫌我噁心的不夠啊?
我正想繼續做大戲噁心他們,恨不能當即找他們的衣袖直接來擼鼻涕。
旁邊的鳳哥哥卻看不下去了,面色紅紅白白的尷尬不堪。
不得不上前緊緊拽住了我的小手。
“靈兒,我們快走吧。不要惹事。”
就在這時,那華麗的馬車上傳出來了一個風流又慵懶的聲音,那錦緞窗簾徹底掀開,從裡面露出了一張十六七歲的天香國色的男子面孔,十指玉蔥似的輕捏著一柄白玉縐紗扇子,
月眸瀲灩,唇角微彎,頗為高傲又挑釁地看了看我。
“你叫什麼名字?好大的膽子,本少爺的絲帕你也敢這麼玷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