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也扎。
“我沒事。”何純平靜的安慰,也曾想著發憤圖強,習一身本領留在她身旁,卻發現自己壓根兒不是那塊料。她鍾情的是與眾不同、英姿颯爽的男子,他永遠都是望塵莫及的。
明白了這一點,心也死的差不多了。
只是喜歡她,默默的愛她,似乎已上了癮,一時竟然難以戒掉。
何純苦笑,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沒有憂國憂民的情懷,只是想到了一句詩: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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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悅出了平川,見到一支商隊也在冒雨前進。
真巧,帶頭的竟然又是諸離墨。
凌天悅眼前一亮,趕緊上前搞好關係:“我說諸離小姐,這麼大的雨,你不在家裡歇著,真就那麼缺銀子嗎?”
諸離墨淡淡的笑了笑:“沒辦法啊,都江堰的糧食一天一個價,今日已經漲了十倍,明日或許就二十倍了,這幾十車糧食總不能壓在手裡吧?”
凌天悅作出誇張的表情:”你不是怪我將糧食免費送給了何知州,搶了你的聲生意吧?做人不能這麼小氣。”拜託千萬不要太小氣,搞不好她指著這些糧食呢,搶熟人而且是個好人的東西,凌天悅做不來啊。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其實大人這次算是幫了我的大忙,等了才幾日,我的糧食賺的比預計的要多好多。”
凌天悅摸了摸鼻子,有些難為情的開口了:“這些糧食能不能都賣給我?我暫且賒賬。”都江堰知州家裡的錢財都讓她掏光了,沒錢啊。見諸離墨挑了下眉毛,立即保證,“我會還的,肯定換,用不了多久就會還上。”真是好擔心這些糧食眨眼就落入奸商富人手中,百姓又忍飢挨餓啊。
“天悅,空口無憑啊,你不妨給諸離小姐寫個欠條,蓋上官府的印戳,好有個憑據。”一直沉默的令晨暖見諸離墨猶豫不決,溫和的提醒。
凌天悅恍然大悟:“對對對,諸離小姐,你看這樣行不行?”她怎麼忘了這麼關鍵的事情!
諸離墨掃了令晨暖一眼,儘管披著蓑衣,被雨水淋溼了頭髮,可是身上散發的那種由內而外的高貴絲毫沒有減少半分。雖然不知道凌天悅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看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以及不費吹灰之力將一個知州打入了死牢,必是他惹不起的了。所以這糧食,不管願不願意,肯定得賣她了。“好。”
“還是晨暖想得周全。”凌天悅頓覺糧食有了後盾,對上令晨暖墨玉般的黑眸,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
令晨暖的俊美絕倫的臉上泛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淡化了孑然**的美。
凌天悅正要稱讚他的笑容有多好看,卻感到頭頂有一股大力急速的向她衝來。
一把將令晨暖扯到了自己的馬上,另一手同時抱住了諸離墨,閃電般的躍了出去。
山上滾落的巨大石頭在原地砸出了個大坑。
稀稀拉拉又有幾塊石頭落下,也都被凌天悅靈活的避開。
面色凝重的凌天悅在躲過危險後,立即將諸離墨扔到一邊,關心起自己的哥哥來:“晨暖,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令晨暖一向淡漠的臉上始終洋溢著清淺的笑容,即便在幾塊巨石急速向他襲來的時候,因為天悅,是那樣目光堅定的緊緊的將她保護著。“沒事兒,放心吧。”
如果一直被她捧在心尖,哪怕每日都是刀光劍影,血雨腥風,他也會甘之如飴。
這種期待已久的生活,是不是已經到來了呢?
凌天悅確定令晨暖安然無恙後,提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轉而去看身旁的諸離墨。
諸離墨因她突然的動作吃了一驚,很快反應過來,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