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可能，也是一個瘋子。
被這個世界逼瘋了。
準確來說，是被那些詭異逼瘋了。
師孃和師姐的施壓，不斷危害他，若不是他有著金手指，可能，死了百八十回了。
陳江，不逼自己一回，都對不住自己。
反正，他有金手指，可以無限試驗。
萬一，成功了，就多了一樣保命手段。
“真空宗內，危險無限，我一定要想辦法領悟出自己的保命手段，等師姐和師孃幫助，是不太可能的。”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精，一個比一個危險，誰知道她們給我的有沒有危險，致命不致命，而且，她們不可能再給我禁術，天滅已經讓她們吃到了苦頭，兩人，可能聯手了。”
師孃和師姐，兩個危險的人，若即若離。
隨著陳江實力增強，她們會聯手抵抗他。
減少對陳江的投入，一些功法，她們早就藏得好好的。
哪怕是書籍，所有的記載，都被師孃藏起來，不經過她的允許，陳江不可能見得到。
整座真空宗內，沒有一樣可以看的，也無法更加真實瞭解這個世界。
和他穿越時一樣，一頭霧水。
陳江早就看穿了師孃的做法，所以他才想過離開此地。
後來，他發現，無法離開。
此地，似乎有詛咒，讓他們無法離開。
師孃和師姐都無法離開的地方，他更加不可能。
哪怕他下山了，最後，還是會回到此地。
之後，陳江再也沒有想過離開，他留在此地，想方設法提高自己的實力。
“練血八重天巔峰，差一步進入九重天，這一步，我還要繼續壓著，總覺得，太快突破對身體不好，我還沒挖掘出身體的潛能，等我徹底將自身血海掌控，就是我突破搬氣的時候。”
“血海，靈魂分化，瘋子理論，這些都是真空宗的先輩們留下來的珍貴感悟。”
陳江在想，那些寫下書籍的先輩們，要麼瘋了，要麼，都死了。
這些書籍，很瘋狂。
比如這本。
“靈魂分化萬千，擁有萬千個我，等同於，不死不滅。”
“方法如下：撕裂靈魂，一為二，二為四，四為八，無限分化。”
這本書，上面記載瞭如何分化。
沒有提及後續的事情，比如，如何恢復靈魂撕裂的感覺。
如何培養？如何讓分化的靈魂長大，這些，都沒有提及。
只是一個想法。
分化千萬，太難了。
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一次足以讓你崩潰，幾乎變成瘋子，書籍的主人，嘗試過了。
成功了，分開了，靈魂撕裂了，而後，他瘋了，成為了一個瘋子。
最後，死了。
下場，十分悽慘。
另一本書，也是如此，想要給自己祭煉分身，一樣的想法，他找到了寄託之物，只是，第一步，崩潰了。
靈魂分化的痛苦，他們無法承受。
也無法承受那種撕裂感。
最終，人不人，鬼不鬼。
“沒有人成功，都失敗了，很多人，死在了第一步。”
“有的人，死在第二步。”
“經歷過兩次分裂的人，一個都沒有。”
“所有書籍，都在提出一個問題，之後，沒了下文。”
看著這堆有點用，但是不多的書籍。
陳江低頭思索，怎麼分化，他知道了，怎麼培養，也知道。
至於靈魂分化的痛苦，在別人那裡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