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代表,講究觀師默像,唸咒語,很是神秘。總之峨嵋派武功是諸家武功中最優美,姿勢最優雅的武功,然而也因為它的飛針,使得它略顯毒辣,這點你要特別注意。”傾城認真講解,李逍遙仔細聆聽,他覺得傾城似乎無所不知,心中愈發又敬又愛。
當兩人正談論不休的時候,李逍遙忽然發現眾道姑中有個身影似乎在哪見過,恰好此時那道姑也正迴轉身來,竟然是那日在青城小鎮‘義診’的那位仙姑。那仙姑此時也看到了他,冷冰冰略帶憔悴的面孔充滿驚詫,瞬間一抹緋紅飄上雙頰,那雙清澈的眸子痴痴地望著李逍遙,似不敢相信。
“咦?這不是愛‘裸睡’的那傢伙嗎?他怎麼來了?”二姐對大姐說。
“該不會是來找三妹的吧?”大姐也很疑惑。
“快看,三妹花痴了。”二姐小聲道。
三妹痴痴的看著李逍遙,忽然如夢方醒,羞澀的低下頭去,心中嘆息,有緣自能相見,可相見又能如何,他根本不是來找我的,他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我難不成主動去找他?不,絕對不行。想到此雙頰剛剛融化的寒意重又佈滿冰霜,冰冷的面孔復歸往日的冷傲。此時的李逍遙倒是很高興,暗想,總算遇到‘熟人’了,這‘仙姑’不會是峨眉派的小道姑吧?剛想上前相問,忽見傾城面帶不悅,愣是沒敢動窩。
“傾城姐姐,你看是那仙姑,她們會不會是峨嵋派的呀?”李逍遙想‘提醒’傾城。
“那你幹嘛不去問問呀?”傾城轉過身不看他。
“嘿嘿,燕姐姐要不你去問問。”李逍遙回頭對葛燕說。
葛燕現在就在他身後,她見到這道姑也正在生氣:“你不會自己去呀,是不是心中有鬼?”
“我心裡哪有什麼鬼,只是一幫女道姑我哪好意思去呀?”李逍遙這叫‘冤呀’。還別說,叫葛燕這一說,心裡覺得似乎還真有點‘鬼’。
“哼,我去。”秀兒搶先出馬。她徑直走向那仨‘仙姑’,也難說,別人都在練武,就她仨現在站著嘀嘀咕咕,不是,是大姐、二姐嘀嘀咕咕,那什麼三妹站著一直沒動。
“喂,你們是不是峨眉弟子?”
二姐見她這麼沒禮貌撇了她一眼,不高興的說:
“我們不是峨眉‘弟子’,我們是峨眉‘女弟子’。”
“女弟子和弟子難道有什麼不同嗎?”秀兒很生氣。
“當然,女弟子是三個字,弟子是兩個字,當然不同。”二姐道。
大姐在一旁掩口暗笑,三妹卻是心中暗想,二姐你這是幹嘛呀?何苦刁難一個小丫頭。其實她哪裡知道,這二姐分明是知道秀兒是和李逍遙一起的,想把李逍遙引過來,可謂是‘用心良苦’。
秀兒強壓怒火:“既然姐姐是峨眉派女弟子,那麼你可知道峨嵋派在哪?”
“哎喓,看妹妹你說的,我們既然是峨眉弟子,那峨嵋派當然是我們家了,你說我這麼大人了,會不會不認識家呢?”
秀兒本來就是個小魔女,哪曾受過這種氣,一怒就要拔劍出手,忽然又一轉念,滿臉微笑的說:
“姐姐的家果然是峨嵋派麼?”
“那是當然。”二姐答道。
“那峨眉山是不是你家的?”秀兒眨著眼睛。
“是又怎麼樣?”二姐不明所以,但可不想口頭認輸。
“那山上的花草樹木也是你家的了?”秀兒笑吟吟的說。
“別說花草,連石頭也是,山上一切都是我們家的,怎麼樣?”二姐倒是越來越上勁。
“那麼也就是說這山上的遊客也是你們家的了?不過據我所知,這遊客中男人可不少,倘若果真都是你們家的可真是讓人佩服呀,佩服。”秀兒終於覺得出了口氣。
二姐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