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於我卻從未動過此心,行舟於我是親人摯友,但是再無其他,這事是我考慮不周方致與此,我該早些同你說明,不該瞞著你。”
“我亦明白,行舟之事非是我不信你,只是就如你所言,雲昭你若是信我,就該早些告訴我。”黛玉苦笑道。
最起碼不要讓她像傻子一般受到欺騙,而妄自以為自己做得極好。
程瀟歉意的道:“玉兒,是我的錯。”
黛玉微微搖頭“我亦有不對的地方,這幾日叫雲昭受累了。”她自然明白這幾日有些過了,這會兒見程瀟這般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也有些不好意思。
見此,程瀟哪裡還忍得住,手一拉就將黛玉攬進懷裡,在她的耳邊輕聲道:“玉兒既然知道委屈了為夫,可要好好的賠償一番!”
黛玉的耳尖立時變的紅潤,想到這人耳中的賠償有些慌了,正要開口,卻被一把抱起,嚇得抱住了他的脖子。
“快放下,這還是白天。”黛玉有些慌了。
“我們是夫妻,這有什麼關係,好玉兒,你可知道我這幾日有多難過,你都不願理我。”程瀟一面抱著她走,一面委屈的道。
床簾掀起,錦被之上,一雙麗人四目相對,吻住那早已品嚐過的甘甜,肆意的挑逗。雙手在遊走,點燃火焰。這一刻黛玉什麼都記不得了,緋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眸沒了往日的清明。她愛這人,只願君不負。
京郊折柳亭,送別故人行。
京中之人若有人遠行,親朋好友皆喜歡在此送行,文人墨客好風騷,久之既成管理,更成風雅。
今日乃是沈瑾瑜離京之日,不只是他一個尚有徐澄。就如他所言,縱然同紫鵑之事不成他還是要走的,他們兩個一個名義上的義兄,一個師兄,尤其徐澄,黛玉心中尚有愧疚。更有程瀟想著黛玉整日在家中必然悶得慌,就陪著她一道至折柳亭送行。
徐澄見了黛玉自然極為高興,只是忍不住在她身後掃了下,沒看到熟悉的身影,眼中微微暗淡了下。
黛玉見了,也只嘆息,她亦考慮過後才決定不帶紫鵑的,不過出門前還是特意問了紫鵑一遭,紫鵑也不想尷尬不願來,這倒是好些。
只是瞧著師兄失望的模樣,難免心中有些愧疚,只盼時間能夠沖淡一切。好在徐澄很快就回轉過來,又笑著同黛玉說了些閒話,不外乎是叮囑她好生注意身體什麼的。雖然這麼多年經他調理黛玉的身子早已沒什麼問題,仍是有些放不下心來。
黛玉亦笑道:“師兄此去山高水長的,玉兒只在此祝願師兄一路珍重,早日歸來。”
這頭師兄妹祝福送行,另一頭程瀟卻是陪著沈瑾瑜說話。折柳亭送別不過是朋友多些,不至於勞動長輩,他離家之時家中已經別過,這會兒自然沒在。只程瀟夫妻兩個,聽到那頭的笑聲,沈瑾瑜止住話語望了過去笑著道:“她很幸福。”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會好好的護著她。”程瀟亦隨著望過去,挑眉笑道。
沈瑾瑜收回目光對上他的視線嘴角勾起玩笑道“聽徐澄說你應允他晚些生子?”
程瀟沒想到徐澄會跟他說這個,微皺眉道:“那又如何?”
“是該晚些,不然你們的孩子生下來,我還沒成親,年齡差太大可是不成。”沈瑾瑜笑道。
這是想結兒女親家,程瀟嘲笑道:“誰讓你要拒婚,我和玉兒的孩子必然聰慧可愛,你家的就罷了,還不知道在哪呢?”
沈瑾瑜捶了他一回道:“雲昭你也太不客氣了,好歹我也是狀元出身,將來孩子豈會差。”
程瀟笑道:“成,既然狀元郎有意,我就等著!”他兩人相視一笑,也知道如今不過是戲言,不過若是將來真有兒女年齡相近,確是可以看看。
“今日一別也不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