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雖然有些激動,但她與宋堅的比試確實是毫無懸念,隨即也沒有放在心上。
一旁的宋堅,長呼一口氣,無論如何,接下來的三個月,自己的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經過了宋堅與史紅舞之間恩怨風波,文家的禮宴終於迴歸正軌。
眾人期盼良久的清果如約而現。所有賓客全都如飢似渴的享用起來。
清果,呈暗紫之sè,清脆可口,入喉即溶,不但對修為有著些許益處,其本身也是一種美食。這一點,從在場賓客服用時極為滿足的神態中可見一斑。
而這些,宋堅對其根本提不起任何興致了,向文清林請示後便讓翠兒攙扶自己回到了住處。
“哼,區區清果,這文清林還真會籠絡人心,我史家也不是拿不出手。”
暗地鄙夷了句後,史光衝便帶著女兒離開了文宅,見不得這些賓客為了清果以文家為首是瞻姿態的他,目的已然達到,便不在作任何逗留。
文清林,望著史光衝飛離的背影,儼然一笑。
筵席結束之後,文家今rì得禮宴總算落幕。意猶未盡的賓客一一拱手告別。
文家議事廳內。
只有文清林,文穎,葛老,文雀四人,此外還有馬遠忠。
“父親,讓宋堅與史紅舞比試,明顯是去送死啊,而且我們也會輸掉明年聞仙亭的選拔資格,史家提出如此無理要求,你怎麼可以坐視不管!”四人剛一入內,文雀責怪起來,之前的種種,除了對宋堅的愧疚,還覺得自己的父親在史光衝面前太過軟弱。
“放肆!”文清林一掃溫和的舉止,呵斥。
“雀兒,先到姑姑這來,你父親自然有他的打算。”文穎打起了圓場,彷彿清楚文清林心中所想。
文雀極不情願的來到文穎身邊,嘴裡還不停的嘀咕。
“為父問你,你可知宋堅與史紅舞之間有何糾葛?”文清林事發當時就想問文雀了。
“我怎麼會知道!”文雀一聽,內心有些惶恐。
“你當真以為為父什麼都不知道嗎?這段時間,你經常跟宋堅在一起,趁我不在,你偷偷出過幾次宅,你和他都去幹了些什麼?是不是跟史紅舞產生了衝突?”文清林深知其子秉xìng,一語道出自己的推測。
“就是去清遠城玩玩,沒幹什麼。”文雀心裡嚇直哆嗦。
“哼,沒有最好!你這混小子要是闖了禍給文家丟人現眼,有你好受!”文清林冷冷說道。
文清林對文雀是相當嚴厲的,不像文雀母親和文穎那般溺愛。他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了,不嚴加管教,他rì難成大器。
文家傳至這一代,就文雀這麼一個男丁,指望文雀重振文家的希望使得文清林對文雀打小就jīng雕細琢。
奈何文雀秉xìng頑皮,若不是一直被教訓約束,真不知會闖下多少禍事。
“好了,文雀雖然貪玩,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他還是知道的。你就別嚇唬孩子了。說正事吧!”文穎看到文雀擔驚受怕的樣子,不忍道。
“倘若沒記錯,那宋堅來我文家只有半年時間吧?”文清林自語了一句,然後望向葛老。
“家主沒有記錯,如今距上次的聞仙亭之選的確只過了半年。”葛老肯定道。
“當初,我將此子交與你教導,是看中其元根自主顯現,這半年來,你可發現有何異常?”文清林突然問到。
葛老聽到這樣問,心裡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家主心中所惑。
“當rì我只將《煉氣訣》教給他,並囑咐了一些修仙忌宜之事,之後,再無相見。”葛老回覆後,見家主和文穎都若有所思,隨即補充了一句。“說來慚愧,半年進入煉氣期,就算有心教導,我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