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嘉麗知道瑞德還是有些吃艾希禮的醋,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吻上去,瑞德又怎麼會放棄送到嘴邊的美味,毫不猶豫地回應斯嘉麗的主動。
“唔,瑞德,我只打掃這一間屋子,反正我們家房子院子那麼大,其他的再去讓傭人打掃嘛,我只是想要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的小地方。”斯嘉麗靠在瑞德寬闊的胸膛上,撒嬌的說。
“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天氣漸漸溫暖了,房子已經基本建好,外觀上普通卻也不失大氣,斯嘉麗很是滿意。她又讓人在花園裡加了一個鞦韆架,還建了一個小狗屋,此時的她真的覺得幸福就在自己身邊。
那天,兩人坐在一起吃晚飯,斯嘉麗興高采烈地說馬上就可以搬進新家了,要邀請一些朋友過來,瑞德卻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瑞德,你怎麼了?”
“斯嘉麗,我明天要回查爾斯頓一趟,我父親去世了。”
“天啊,那你還好吧?”斯嘉麗知道瑞德和父親的關係很不好,她能理解這種感受,因為程宇年也是這樣。
“對於他的死,我一點兒也不在乎。我們兩個人之間一直沒有好感,我想不起老頭子在我哪件事情上持過贊成的態度,我太像我爺爺了。而他對我爺爺也總是說不贊成就不贊成。我長大以後,他從不贊成漸漸變成了不折的不扣的厭惡,我承認,我也沒有想辦法改變他對我的這種態度。父親要求我做什麼事,做什麼人,都是非常無聊的。最後他把我趕出家門,我身無分文,也沒受過什麼教育,只能當一個查爾斯頓男子漢、神槍手和撲克高手。我沒有餓死,而是充分發揮了打撲克的本事,靠賭博,日子過得很不錯。而我父親覺得這是對他的莫大侮辱,巴特勒家出了賭徒,他受不了,所以我第一次回家,他就不容許我母親見我。戰爭期間,我要查爾頓外面跑封鎖線的時候,母親撒了個謊,才溜出來看了看我,這自然不會增加我對他的好感。”
“瑞德。”斯嘉麗輕輕拉住他的手,想要給他一些溫暖。
“我父親,人們說他是一位正派的老先生,是屬於老派的,也就是說,他既無知,又頑固,而且容不得人,和老派的先生們想法一模一樣,沒有自己的想法,他拋棄我,說我死了,大家都很佩服他。'你假如你的右眼使你犯罪,把它挖出來,'我就是他的右眼,他的長子,他為了報復,就把我挖掉了。”說到這裡,他面露微笑,由於回憶這段有趣的往事,他兩眼一動不動。
“唉,這一切我都可以原諒,但是一想到戰後他是怎樣對待我母親和我妹妹的,我就不能寬恕他。她們生活沒有來源。農場的房子燒掉了,稻田又變成了沼澤地。因為納不起稅,鎮上的房子也完了。她們住著連黑人都不住的兩間房子。我給母親寄錢去,可父親又把錢退回來這錢不乾淨啊,你明白嗎?好幾次我回到查爾斯頓,偷偷把錢塞給我妹妹。可是父親總能發現,對她大發脾氣,鬧得她活不下去,真可憐啊!錢還是退回來了,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弟弟盡力幫助,但又沒有多少錢來,他也是不肯接受我的幫助用投機商的錢會倒黴,你明白嗎?另外就是靠朋友接濟。你姨媽尤拉莉一直對她們很好。你知道,她是和我母親最要好。她送給她們衣服,還有我的天啊!我母親到了靠人濟的地步!”斯嘉麗很少見他這樣摘去面具,他臉上露出了對父親的痛恨,和對母親的憐恤。
“瑞德,都已經過去了,以後你可以好好照顧母親和妹妹了,不會有人阻攔你。”斯嘉麗知道正常情況下應該勸瑞德放下對父親的仇恨,要他相信父親是愛他的,可是連她自己都做不到相信,瑞德的父親比程宇年還要決絕,程宇年至少還沒把她趕出家門。
“你知道嗎,他是慢慢餓死的,我想是這樣我也希望是這樣,他罪有應得。他是想讓母親和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