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車照顧傷患而不顧自己的遲到和比賽的人更應該是她才對。
現在,她只能揹著別人的包,跟在別人的身後跑,但擔憂的情緒又不能遺漏在臉上,因為這成了她的錯。青學的第一雙打之一的大石秀一郎,為了救她順帶救孕婦,而扭裂了尺骨,不是扭傷,是斷。
比書裡所繪的更嚴重。
她能說什麼,她該對菊丸說什麼。
沒有大石青學也一樣能贏,失去大石和桃城搭檔你也一樣可以勝。
為什麼大石會受傷?這不是她的錯,他本來就該受傷,這確實不是她造成的。
是這樣麼?
可以這樣恬著臉皮把事情全推的一乾二淨麼?
如果大石的臉上僅有憂忡,那此時她的一定是結滿了冰霜。
手術室門關,他們在門外。
已經通知了病員家屬,但人還未到,於情於理他們走不得,大石走不得,她更走不得。
想上前去對立於門邊的學長說幾句,但話至喉間,凝在了那裡。
鈴響。
像打破了沉寂氣氛的鬆懈口,她忙不迭的掏出手機走到稍遠的地方去接。
顯示屏上閃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