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壞笑。小傻子,就知道你心軟,我只要裝出一點點的可憐相,你就會受不了。等樊攀再抬頭望向郎祁時,郎祁早已緊鎖著眉頭,滿臉的憂傷,目光虛飄的望著半空中。
“郎祁,郎祁?”這樣的郎祁讓人看了揪心的疼,樊攀輕聲喚著他的名字。
郎祁低頭看著懷裡傻乎乎的小人兒,心中暗笑,臉色卻依舊的很難看。
“你沒事吧?”樊攀擔心的看著郎祁。
“你答應了我自然沒事,你若不答應那就不好說。”
“我不答應你難道還能從這跳下去?”
“難說。”
“那你給我跳個看看。”
“一起,人世上做不成夫妻,我們就做對鬼夫妻。”
郎祁攔腰抱起小傻妞就往視窗去走。樊攀自然是知道他在逗自己玩,可門外的小人兒不知道啊,門“砰”的一聲就被撞開:“呔,快放下那女子!”
樊攀大囧。
郎祁又好氣又好笑的放下了樊攀:“偷聽了多少?”
“做對鬼夫妻。就這一句。”狼崽怒視著郎祁,一邊回著話,一邊拉起樊攀的手就往外走。
“崽崽乖,剛才你父皇在和我鬧著玩,不是真的要跳樓。”樊攀弓身拍了下狼崽的小腦袋:“去陪姨姥姥,我和你父皇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我不走,我就這看著。”狼崽怕自己一走,父皇又要抱著母后跳樓。這兩個人,他哪個都不想失去。
“好好好,我們崽崽就在這看著。”
於是,廚房裡出現三個身影,一個忙著,一個忙著幫倒忙,另一個警惕的做著監工。
週三早上,郎祁把一大一小送去學校後他去了公司,與郎鄂在公司匯合,兩人一起進了會議室開了個晨會,宣佈最近一段時間由郎鄂代理他的工作。
幾位高層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
郎祁也不多解釋,開完會便急匆匆的離開了公司。
這個決定,也是郎祁深思熟慮後做出的。醫院那必須留下一個人照顧母親,公司這面也不能丟下。郎鄂先代替他的工作,等郎鄂去醫院的時候,他再去公司,這樣兩面都不耽誤,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
樊攀剛一進教室,大夥便圍了過來,關切的噓寒問暖。被大家關心著,樊攀的心裡暖暖的。
鄰座的胡星兒心直口快的拉了把樊攀:“攀兒,我們這幾天沒少給你電話,可都被一個男的接了,說起話來冷冰冰的,簡直能凍死人。我們說要把捐款給你送過去,結果他直接拒絕了。後來大家商量著,把錢捐給了紅十字會。”
“啊,我不知道啊。”樊攀拿出手機翻看著,這郎祁真夠討厭的,她還一直納悶呢,這麼多天一個電話都沒有,尤其是武子蓓,以前一天一個電話,這幾天也消聲滅跡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郎祁把她的電話設定成來電轉駁,都轉移到他那了。
“馮學長這幾天也在找你呢。”胡星兒看著緊鎖眉頭的樊攀。
“就那個導演系讀研的馮明遠學長嗎?”樊攀和這位學長也就只有見面點頭的交情,他找自己幹嘛?
“嗯,他現在開始籌劃畢業作品,正在找演員呢。可能是為這事找你吧。”
樊攀把來電轉駁取消後,抬頭看著胡星兒:“學長的作品要是能用到我的地方,我一定會去。我把手機弄過來了,你們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攀兒,接電話那男的誰啊?”前座的慄舒詭異的笑著。
“啊!我……我姨媽家的親戚。”樊攀的小臉兒有些紅,說謊的孩子很不自在。
“我還以為你男人呢。”
“哈哈……”
“別瞎說,真是我姨媽家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