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子趕緊的上前去扶,“唉呦呦,你怎麼能踢我屁股。”胖哥指著也慢慢行走的康渡,有點生氣。
“要不然痛的會是我。”他事不關己的說著,自己的胳膊都快抬不起了,他也太認真了吧。
“太殘忍了,這樣傷害我家胖哥。”大蟲已經樂到不行的打著關腔。
“你小子,皮癢了?”胖哥咬著牙吐著字。
“別別別,我這是在關心你呢。”大蟲貧嘴回著。
於誠看著坐在旁邊的康渡,“傷哪了?”後來看糊塗了,也就直接打了個盹,完全不知道戰況。
“胳膊。”康渡嘶的一聲。
然後大家就扶著倆位傷員下了山,山中纏繞著胖哥那鬼叫的聲音,沒辦法,一下山腿就疼的厲害,村子裡帶著迴音,幾個小孩好奇的抬頭望著這邊。
這些人果然個個都是找虐的。
到了家裡,就看見胖哥拿著白酒就往腿上倒,於誠拿著白酒倒在康渡背上,推拿著。
“怎麼也沒人幫我也揉揉啊。”胖哥嫉妒的瞪著旁邊的康渡。
幾個人假裝沒聽到的掏掏耳朵,玩著小孩,抱著瓜,胖哥鄙夷的看了一眼,“一夥黃鼠狼。”
“誰願意摸你那滿是野草的大腿啊,想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大蟲故裝驚恐的摸了下自己手臂。
“你給我等著。”胖哥發狠的指著他,他也就吐吐舌頭無所謂的繼續吃著西瓜。
然後幾個人就咳咳了幾聲,於誠也是幫康渡上完藥,也立刻逃出了現場。
下午的時候,幾個人就被拉去打牌了,於誠躺在大堂裡的竹床上,吹著電風扇。康渡被胖哥拉著去了,說是打牌肯定沒他厲害,要比較一下,大蟲被他媽媽揪著耳朵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五章 摘西瓜
他躺了一會,想起了大條那張可愛的大臉,去逗逗它去。
還沒到大蟲家門口,就聽見他媽媽那獨特的嗓門,村子裡的婦女就愛白天造句,什麼我們家老二多會讀書啊,我們家老大現在都當了經理。
於誠將手指放在嘴裡,一聲口哨,不久,大條就興高采烈的將前腿架在他身上,“你哥哥呢?”大蟲該不會真被軟禁了吧,誰讓他要準備考研究生呢。
大條恩恩了幾句,於誠將繩子取下,準備去山上摘些果子吃,穿過那巷道的時候,一陣涼風吹過,他坐在那石凳上,“大條,吹下風再去。”
大條也嗯嚀著坐在地上,一起感受著那夏日裡難得的爽快。
康渡回到家,沒看到本該在午休的於誠,估計他去瓜地了,他帶著太陽帽走在過道里,穿過那小巷的時候,就聽見旁邊過道里那個熟悉的鼾聲,輕聲走了過去,就看見那人倒在石凳那睡的正香,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隻垂落在地上,一隻踏板也掉在了地上,另一隻搖搖欲墜。
大條一見到他,猛的起身盯著他,他將食指放在嘴邊,噓,然後露出迷人的笑,大條邊搖著尾巴邊瞪大了眼盯著他,露出了一臉防備的樣子。
這狗還真是有意思,它那是護主?
他坐在對面的石凳那,與大條眼神對視著,那汪汪大眼裡帶著一份清澈,他微微一笑,“已經得逞了。”他轉過頭看著那個抓癢的人,“我會得到他。”
在河邊的那個清晨,他觸控著自己的嘴唇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了,要得到他,從來沒有這麼迫切想得到自己想要的,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喜歡這麼一個人,他總是給他很輕鬆的感覺,讓人慾罷不能,讓他總想看到他,總想擁抱他,甚至更多。
所以,除了得到,他想不到其他的法子了。
他平躺著看著對面那個流著口水的人,嘴角揚起了一絲笑。
今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