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開始對著他嘰裡扒拉的說肯定有什麼訣竅,都開始逼問他了,於誠數好錢,笑著對他們說,“四缺三,誰上啊。”
然後大家就都回到自己桌那開始玩自己的,嘴裡還在嘟囔著,老於啊,趕緊給那家老二說個媳婦,好好管管。
“恩,呵呵,一千五百三十。”說著將錢交到康渡手上。
“先放你那吧。”康渡轉身往門口走了過去。
於誠追了上去,笑著說,“那怎麼行,我又不是你老婆。” 想起了自己的碗,“哦,我的碗”。說著又轉身拿碗去了。
現在地上已經溼了,下了滴滴答答的雨點,於誠跑著到了過道里,就看見康渡站在那裡等著他,背對著他。
於誠看著那個高大而又低沉的背影,有點寂寞的感覺,心臟微微緊縮了一下,他慢慢的上前拉著那個發著呆的人的手,“走了,都淋溼了。”
他拉著他跑到了家裡,頭髮已經完全溼了,上衣也差不多溼了,看了下旁邊的人,鬆開了手,“快去洗洗,要不然就要感冒了。”
對方看也沒看他,低聲回了句,“好。”
於誠將上衣脫了,擦了下頭髮,張開那隻手,還有點那個人的溫度,他剛剛也不知道先走,就站在雨裡等,還那個樣子,真不知道他腦子裡是怎麼想的。
於誠到了二樓,把錢放在了康渡的包裡,就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這個房間以前是他的,只不過他說這裡夏天太熱,就自己搬到了老房子裡,也挺長時間沒上來了,這裡還是那樣。
他看著桌子那裡厚重的書,那是康渡的,於誠拿過來撲在床上翻開,“一張圖也沒有,什麼字啊這。”
康渡進門就瞧見那個人在床上翹著腿在看書,他擦了下頭髮,坐在了床上,“沒洗澡嗎?”
於誠翻了一頁,“沒……這書還挺有意思的。”
“看哪了?”康渡簡單的問了一句,起身穿上了體恤。
“哦,就那黃帝和那誰打架,還挺神。”於誠翻個身覺得挺有意思。
“蚩尤。”康渡坐在他旁邊說。
“恩,那字念蚩啊,這下認識了。”
康渡看著那個舉著書的人,“小曼讓我們下去吃飯了。”
於誠將書蓋在臉上,這樣看太累了,都快打瞌睡了,他突然將書挪開,“你怎麼叫她小曼。”
那個時候他叫她小曼還被狠狠的揍了。
“她讓我叫的。”康渡站起身來,剛來的時候說叫姐,後來又讓改了。
“太過分了。”於誠從床上蹦了下來,就衝了下去。
“何小曼。”於誠帶著點怒氣吼著,憑什麼平平果果都叫他哥哥,叫了十幾年的何小曼卻突然不準叫了,憑什麼自己叫一下名字就要捱打,這是一種歧視,不公平待遇。
“幹嘛?”小曼拿著鍋鏟氣勢沖沖的從廚房裡走了出來。
“沒什麼。”於誠見那個女人的氣勢,一下子就鬆開了口,他往廚房瞪了一下,癟了下嘴坐在椅子那裡。
康渡站在樓梯那看著他夾著平平的鼻子,果果就打著他的手,這個人有時候也太孩子氣了。
他走了過去,開啟他的手,溫柔的教導,“不要欺負孩子。”
誰知道他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眼皮,對著他們歪著嘴,還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不喜歡小孩子?”康渡幫平平揉了下紅了的鼻子。
“喜歡啊。”於誠拿筷子夾了一口菜說著。
“隨便欺負下就哭了,挺有意思的。”他呵呵的笑著窺視著那倆個無力反擊的小孩。
小曼端著湯過來,瞧見平平紅了的鼻子,手狠狠的拍了下於誠的肩膀。
“哎呦,嫂子,別隨便使用你的斷掌,會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