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調酒,倒來倒去的,又拿起來看了又看,蚊子都盯了大半個小時,他才說一句,要喝酒嗎?腦子有病。
大蟲數著手指頭,算了一下,距離勇子結婚還有10天,而且還必須要早點回去幫勇子擺擺冷盤什麼之類的,也很著急了。
“咱們三號回去吧。”蚊子轉了個身,有點無奈的說。
於誠最近是上午班,大蟲說還想去看看蚊子在臺上的風采,所以大家也就約好時間,去了VU吧,當然,康渡也來了。
他們到VU吧的時候差不多九點了,剛好可以看到蚊子在那裡彈吉他,可是今天彈吉他的人卻不是蚊子,於誠打了個電話給他。
“在哪?怎麼今天不是你彈吉他。”
“我在二樓,等會來找你們。”蚊子關上電話,瞄了眼對面的林奧。
林奧看了一眼桌上的辭職信。
“辭職後有什麼打算?”林奧不快不慢的說著。
“我想回去。”蚊子輕聲著。
“然後呢?”林奧似乎有點關心的問。
“就隨便找點事幹。”蚊子也就簡單的回著,雖然有時候林奧對他是挺好的,但最近都很冷漠,有點不好相處了,關係也就有那麼點生疏。
林奧開啟那封辭職信,一份工整的字出現在那張白紙上。
“你應該明白,你跟我簽了3年的合同,沒到期的話是要交違約金的。”林奧突然很認真的說,一般只要籤一兩年的合同就變成這樣了,還是在蚊子交第二次辭職信的時候籤的,蚊子現在是慪腦不已,聽說只要籤三年,就只要上下午班,還有個班是排到早上六點的。
“那要交多少?”蚊子壯大了膽子,反正不會是天文數字。
林奧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合同。
……
“蚊子怎麼還不來。”大蟲問著於誠說。
“你問我,我問誰?”於誠也在好奇著。
他們三個就坐在右邊那裡,慢慢的等著,蚊子走在林奧的後面,心裡還在嘀咕那個數字,看到了那三人,他就從後臺走了過去。
“今天怎麼不上工啊?”於誠逗趣的說。
蚊子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一口就喝了,然後痛快地,“走吧。”
“幹嘛不上班?”大蟲有點不解的問。
看著那幾個人影離開了這裡。那位花枝招展的人走到了林奧旁邊,“家裡的事搞定了?”
“沒有。”林奧擦拭著酒杯,很淡然著。
那人玩弄著吧檯剛擦乾淨的杯子,又瞄了眼在認真擦杯子的人,看了眼門邊,一會,“你不會是用了錢這麼俗的方法吧”
林奧擦著酒杯,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回到家裡,蚊子就開始翻著酒就往嘴裡倒,“老子好不容易做了個決定,就這麼給打發了。”
“他怎麼打發你的?”
然後蚊子就開始抱怨錢的誘惑力太大了,還又是談法律又是談合同的,老闆就是個奸商,社會太現實了,無數感嘆。
三人回到家,就癱倒在沙發上,完全起不來,於誠小腿都腫了,麻木了,三人泡著腳,大蟲突然壞主意又出來了,“咱們來打穿衣麻將怎麼樣?”
“沒麻將,撲克倒有。”於誠無力的回著,腰都直不了了。
“三k帶個四。”於誠說著,身上已經穿了兩件毛衣,他熱的什麼精神都過來了。
“三A帶個K。”大蟲有點得意的看著於誠,這下這小子又要加衣了。
“大小王。”蚊子通殺啊,他邪笑著鄙了眼於誠。
“不好意思啊,地主,我農奴翻身了。”蚊子說著脫掉身上的羽絨服,大汗淋漓。
見情況不妙,於誠丟了牌子,“啊,我熱死了,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