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樣下去,就要暈了。
於誠抬頭看著那倆位大熊,這怎麼行,好不容易扳回來了,態度強硬,語氣堅定,“我明天下午可以睡一下午。”
“阿誠,那你明天就別打瞌睡流口水哈。”大蟲繼續道,然後隨便望著康渡,渴求著。
“嘿嘿,我情願流著口水做蛋糕。”於誠不依不饒了,他看了一眼康渡然後馬上盯著手裡的牌。
然後又經過了一個小時,他沒留意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大蟲就拿著他手裡的牌一起混在樂桌子上,全亂了,於誠也真累了,就算了,慢悠悠的收拾著桌子上的牌,蚊子和大蟲就很利索的脫著身上的衣服,順便拿著衣服抹著汗,衣服全溼了,頭髮上都是汗珠,再看那倆人,還很悠然自得的坐在那,真是享受。
他們三個準備起身,然後又嘿嘿的相視笑了下,康渡不明白的望著他們,然後就看見他們一個一個扶著桌子慢慢走著。
“怎麼了?”
“今天去爬山,腿又點痛。”於誠終於再一次開口對著他說。
康渡繞過桌子扶著他,於誠看了他一眼,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蚊子和大蟲好奇的看著前面的倆個人,關係還真不錯,難道於誠心情不好是因為他?
“喂,蚊子,剛剛打牌是不是他們聯合欺負咱們呢?”大蟲反應過來,有可能是他們串通好的。
“絕對是。”蚊子邊脫衣服邊瞪著那邊。
當於誠推開門,地上凌亂的被子,被子邊幾瓶空酒瓶,倒著有些滾到了床底下,床上放了一臺筆記本和幾件短袖,一副亂糟糟的場景放入眼中。
“你們睡地上?”
於誠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一下,怎麼就給忘了這個,他也有點無奈的說,“大蟲弄的,沒辦法。”
大蟲自從那次之後,就基本沒搶到過床,所以他就趁那兩位去上班的時候,將被子放到了地上,還耍賴的說,有本事就從他身上踏過去,到最後他們也就妥協了,然後大床就拿來放雜物了,什麼衣服啊,礦泉水瓶啊,煙盒啊。
“沒事了,謝謝啊。”於誠坐在被子上突然也客氣了下。
“恩,晚安。”康渡看了一下那個已經在錘著腿的人。
“晚安。”於誠繼續敲著自己的腿,蚊子和大蟲也相互扶持的慢挪的過來了,然後三個人就開始搶床單,於誠卷著床單一點不放手,然後被人狠狠的壓、打。
康渡倒在床上,聽著那微落的吵鬧聲,淡然的一笑,這是這麼多天,會因為這麼細微的事而展開笑容。
第二天當老闆娘看到腿腳不麻利的於誠,也是笑他螃蟹腿,也就讓他去收銀臺。
當看到晨跑完的康渡,倆人也只是像往常一樣平淡的打著招呼。康渡也很和順溫柔的詢問他的腿傷,於誠有點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很溫和的樣子,他笑著簡單的說了句沒事。
他的事應該處理好了,可是之前的那種感覺還是很不爽,有中被置身事外的感覺,走的時候也沒好好地打個招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給他,走了二十多天,特兒也打電話過來問他怎麼有沒有他的聯絡,不知道有人會擔心你啊 。
他拿了個凳子坐在七變化那裡,“你怎麼看不膩啊你。”大蟲赤膊著坐在被子上玩著遊戲。
“那你怎麼玩不膩啊你。”
“你不知道,我已經56級了,再過幾關我就贏了大刀劍了。”大蟲很有興趣的在那密密麻麻的場景裡跑來跑去的,跟個菜市場一樣。
“唉,不要跟我說話,害我跟丟了將軍。”大蟲惡語而出。
於誠站了起來,就準備去揍他一頓,大蟲見苗頭不對,趕緊抱著電腦到客廳去了。
於誠見他那個狼狽樣,用眼神狠狠的颳了他一下,一個人站靠在圍欄點了支菸,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