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著握著大條的雙腿,他看了下床上那個還在睡覺的人,“他什麼時候來的?”
大條就只是恩擰著,於誠站起身,“大條,陪我去尿尿。”
看著那一人一狗的背影,康渡躺在床上的人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他轉過身平靜下自己,於誠坐在凳子那和大條玩著,還聽到於誠那爽朗的笑聲,他坐了起來走到他們旁邊。
“醒了?”
“恩。”康渡淡定的坐在旁邊,大條對著他汪汪了幾句,很是慌亂的邊叫邊後退。
“幹嘛啊,大條。”於誠摸了摸激動的大條。
“你是不是揍了大條,它在生氣耶。”於誠笑著看著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的康渡。
康渡從容的坐著,大條就躲在於誠旁邊,剛剛還有點鬱悶的他,看到大條那唯唯諾諾的樣子,也笑了笑壞心的說,“大條,過來。”
“你該不會真打它了吧。”大條剛認識小曼的時候就這樣。
“你說呢?”康渡壞笑著說了一句,就回過眼神望著前面的西瓜地。
“大條,是不是你阿渡哥哥拖著你的狗腿,狠狠的揍了你啊。”於誠笑著拉著大條。
大條雙腿放到於誠的腿上,頭還靠在他懷裡,大大的眼睛還偷瞄了下康渡的側臉。
回去的時候,大條還是跟康渡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康渡見它怯懦的樣子,笑著逗它,“它還真有靈性。”
“那還用說,它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哈哈,來,大條,過來。”於誠停下來召喚著後面的大條。
大條看了下他旁邊的康渡,沒有上前,很是害怕的樣子,“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大條好像很怕你。”
於誠看著旁邊那個帶著笑意的人,“我就讓它撿下西瓜皮。”
“哈哈,難道大條對撿東西有陰影,這也太有意思了。”於誠笑個不停的說,回去要跟小曼好好笑一下。
第二天下了雨,不是很大,毛毛細雨,於誠起來的時候,就發現康渡不在家裡,小曼告訴他,康渡已經被老於拉去打麻將了,“他不會打麻將啊,老於那老狐狸。”
說著端著面就跑到王嬸家去了,好在也沒有溼多少,站在門口就聽見裡面麻將的碰撞聲。
他走了進去,老於坐在康渡旁邊,指導他打牌,他看到於誠火急火燎的樣子,“老二,快,我去旁邊桌摸摸牌。”
話才下人就到了旁邊的桌子那,於誠端著面坐在康渡旁邊,康渡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認真的視著牌,放下了一張七筒。
“阿誠啊,不許在那多嘴啊。”番子媽在那裡摸著牌說,好不容易老於走開了,可得把昨天輸了的錢收回來。
“你們這不是欺負人嘛?”於誠吸了一口面,打抱不平著。
“什麼欺負人啊,胡了,一人十五啊。”小六媽笑的樂不融嘴。
於誠見康渡拿出一張人民幣,還很好奇,“你會打?”
對方洗著麻將,不在意的一句,“不會。”
“不會你還打,讓我來。”他將麵碗放在地上,說著就要摸牌。
“哎哎,這可不行,你可不許上場。”王伯在那裡笑著大叫不行。
“對對,跟你打太沒意思了,磨磨唧唧的。”小六媽不留餘地的說。
“誰磨磨唧唧了,總比你老詐和好。”於誠玩笑著。
康渡看了他一下,“放心,沒事。”
“我還真放不下心,他們可都是吸血蟲。”說著還指了下剛剛說話的小六媽。
小六媽數了下錢,笑著抓著牌說,“哎,老於啊,瞧瞧你們家老二那張嘴,該說個老婆管管了。”
“那還要你幫忙介紹個物件啊。”老於在那看著牌隨意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