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給我根菸。”於誠邊聽著,問了於爸要著煙,於爸一包丟了過來,他利索的接著。
“說說,阿誠啊,喜歡什麼型別的啊,王伯去幫你說說。”王伯也很湊熱鬧的說。
“要長的漂亮,身材好,會賺錢,會生孩子。”於誠樂呵呵的抽出一支菸,又放了回去。
幾個人也在那笑著說,“哪個女人不會生孩子啊。”
大家隨意的摸著牌,打趣的開著玩笑。
“自摸,七對外加二經,三十炮。”康渡很冷靜的推開牌,大家都驚訝的盯著他的牌,都是看了又看,旁邊桌的人都跑來看了一下,難得會打上三十炮的,本來還想好好敲敲這個新手,大家都面容尷尬了下,這一把就把從他那裡掙來的錢都給打回了。
於爸拿著撲克牌站在後面看了下,“行啊,小子。”
於誠也怔了,然後想起之前鬥地主,會意的笑著向那三方要錢,“拿錢,拿錢。”大家尷尬的笑了一下,不情願的將百元拿了出來。
於誠嘿嘿的看著他打牌,他慢條斯理的摸著牌,很從容的丟著牌,於誠也不打擾,大家也沒有再聊天,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又給他胡牌了。
“槓花,單調。”康渡笑著推牌,小六媽也面露難色的拿著錢,“阿渡啊,你不是不會打?”
其他人也同樣的驚奇,要是剛剛那三十炮是巧合,那現在只要是他胡牌把把都是十炮以上,這就說不過去了。
“現在會打了”。他洗著牌平淡的說。
“王伯,給錢啊。”於誠傻樂的數著錢,逼問著要錢。
王伯丟了張五十的給於誠,“臭小子,有本事你就上啊。”
“那可不行,我太磨嘰了。”他呵呵的還擊著。
他們身後圍了幾個人,旁邊的桌也散了站在旁邊看著,還時不時有人指著說打錯了,結果後來還是康渡胡了牌 。
“不打了,腰坐疼了”。王伯推開牌,有點鬱悶的說。
“不打了,小六還等著我做飯,我先走了。”小六媽也焦急著推開牌,把牌都打亂了。
“哪有打到一半的,這都開口(要胡了)了,還想跑。”於誠拿著錢說,可不樂意了。
康渡也將牌放倒笑著,“那今天就這樣吧。”
大家看了下那副胡六萬的牌,好傢伙,又是十炮以上的碰對,幸虧推牌了,要不然又要掉錢了。
“怎麼能這樣就算了。”於誠指著已經跑掉的那幾個身影,再指指那牌。
“你是怎麼打的,都可以去參加麻將比賽了。”旁邊一位大叔詢問經驗。
“運氣好而已。”康渡微微笑著,很是謙虛。
“可能是不會打牌的人手氣比較好。”旁邊的人也開始,一般都這樣。
於爸更是,對阿渡都成敬仰了,“阿渡啊,等會可要將秘訣告訴我啊。”
康渡對著他笑著,“我也是按你教的做的。”
大家都開始對著他嘰裡扒拉的說肯定有什麼訣竅,都開始逼問他了,於誠數好錢,笑著對他們說,“四缺三,誰上啊。”
然後大家就都回到自己桌那開始玩自己的,嘴裡還在嘟囔著,老於啊,趕緊給那家老二說個媳婦,好好管管。
“恩,呵呵,一千五百三十。”說著將錢交到康渡手上。
“先放你那吧。”康渡轉身往門口走了過去。
於誠追了上去,笑著說,“那怎麼行,我又不是你老婆。” 想起了自己的碗,“哦,我的碗”。說著又轉身拿碗去了。
現在地上已經溼了,下了滴滴答答的雨點,於誠跑著到了過道里,就看見康渡站在那裡等著他,背對著他。
於誠看著那個高大而又低沉的背影,有點寂寞的感覺,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