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乾淨。
鄧伯走後,於誠看了下那些蔬菜,很新鮮,應該是自己種的,絲瓜、四季豆、西紅柿、青菜、黃瓜,幾個雞蛋,還要一大塊豬肉。
“那老伯是誰啊。”
“幫忙收拾房子的人。”他翻開櫥櫃,裡面還有點米,拿著電飯煲煮飯,邊跟於誠講明。
之前這裡也沒人住,每年給點錢,就交給了鄧伯打理,有時候鄧伯在忙季也會借住,鄧伯人也很仔細,將這裡管理的挺好的。
這裡是他父母分開時,母親帶他在這裡住了一年,後來就去了北京,他卻執意的留在了這個地方。
“我很久沒回來了,這裡還是跟以前一樣。”他洗著青菜,邊跟掰著四季豆的於誠聊天。
“這裡是挺好的,就是沒人,那老伯他們住哪裡啊?”這裡也就這麼個房子,人影也沒看到個。
“咱們路過的岔路口那邊,不過要走進去好久。”康渡很認真的笑著。
“我怎麼沒看到。”他也認真的回想著,岔路口太多了,根本沒記住。
倆人隨意聊著,分工合作著,康渡很是熟練的在那裡炒菜,這個人應該是個大少爺,卻完全沒有大少爺的架子,“來嚐嚐味道。”
於誠走了過去,張著嘴,“哦……淡了點。”
吃些俗話中的粗茶淡飯,聊著這邊的一些事,很是融洽。
飯後不久,於誠就跟著康渡上樓,轉角的那個房間是他的,裡面的擺設很整齊,一排的書,一張電腦桌書架隔開了床,床頭是一個窗子,站在那裡可以看到外面那大片的樹苗,他開啟了窗子,風吹了進來,吹動了簾子,很舒服涼爽,這裡就算是夏天應該也很涼快吧,床邊是個玻璃門,外面是個大陽臺,把玻璃門拉開,風肆意的吹了進來,光線也是很任性的充滿了整個房間,陽臺那裡還有幾盆盆栽印入眼中。
“哇,在這裡可以打羽毛球了。”於誠大笑著誇張的說。
“乒乓球的話,應該沒問題。”康渡從床下拿出一個盒子,開啟了,然後就在那裡慢慢調著魚槓。
於誠站在陽臺護欄那,舒展雙臂,風穿過衣服輕撫著面板,放空了心靈,他滿懷笑意,估計範子他們也沒來過這裡,要不然那大嘴巴早就跟自己提起了。
他走到門口,打算好好參觀下,這裡有三個房間,一個大客廳,簡單的放著一些傢俱,後面的房間裡只放著兩個東西,一架很大的三角鋼琴和一個長凳,他坐在凳子上,開啟了鍵盤蓋板,那黑白鍵還很新,保養的很好。
他撫摸著那黑白鍵,想起了康渡彈奏的那首曲子,他按下了一個鍵,發音響起,又蓋上蓋子。
康渡拿著那魚竿,就聽見了那聲音,走到那門口,走了進去,開啟了那蓋子,歡快的節奏響起,簡單又快樂的旋律,於誠也跟著哼了起來。
“挺好聽的,叫什麼。”
“快樂的農夫。”
“哈哈,今天是快樂的漁夫。”
康渡騎著腳踏車,於誠拿著漁具和摺疊凳子倒坐在後面,還哼著那快樂的農夫的曲調。穿過層層的樹海,一個下坡,顛得於誠直接跳了下來。
他將東西丟給了康渡,自己垮了上去,康渡坐在後面,看著前面那還吹著口哨的人。
“往哪邊?”
“左邊。”
之間也就是這些簡單的對話,後面的人也被顛的單手抱緊了那人的腰。
天空灰白色的,卻帶過一份愉快,偶爾一陣涼風打在路邊的大樹上,偶爾路邊柳樹的柳枝擋住了視線,他們就歪著頭躲過,卻沒躲過一個大石頭,倆人不易的停在路邊,決定走著去,已經不遠了,穿過一片樹林,不久後看到了遠處的小瀑布,也就十來米的樣子,那裡有條小溪。
於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