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這年代母憑子貴,但又何嘗不是子憑母貴。
“是啊!沒想到有這樣的好結果,皇上的心思還真是奇怪,剛才明明不打算動太子的,但一個眨眼,竟然就把皇后的權利擄了。”淺淺眸光微黯,心裡明白,這大約是金屋藏嬌的典故起了作用。
她現在想著,見一個金屋藏嬌,就這麼快有了起色,若她把武后的故事說出來,那效果不是更好了嗎?
只怕皇上以後會防著所有的女人,不會給女人一點權利。
說來,後宮女人不能幹政也是有必要的,不然的話,就很容易養出武則天這樣有雄心的女人。
“也活該,反正他們不是好人!”南宮婉婉努努嘴,對他們沒有一點側隱之心。
畢竟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漢皇而起,最終變成這步,也是漢皇自個兒的意思,至於漢國內部,他們要怎麼樣,是不是打算狗咬狗,又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淺淺笑笑,十分認同南宮婉婉的話。
一路小聲交談到了驛館門口,下了馬車,南宮婉婉不識趣的又湊到了淺淺的身邊,清瀾卻是一臉不樂意的抱著淺淺一個閃身,迅速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南宮婉婉眨了兩下眼眸,才抬手指著不見身影了的前方說:“這……”
大郎上前,在一邊笑笑,解釋說:“你別見諒,妹夫畢竟很久沒見大妹了,而且他們夫妻感情一向很好,所以……”
南宮婉婉一臉古怪的說:“很好也不用這樣吧!我又不會搶淺淺。”
大郎竊笑說:“妹夫可能是覺得你有點……嗯,礙事!”
若是換了他,他回了國都,也希望能安安靜靜的和劉羽琪躲在一角訴訴衷腸,而不是有一個不識相的人,跟在他們夫妻身邊。
況且大郎覺得,若是清瀾不如此把淺淺劫走,南宮婉婉會一路跟著他們回房,甚至坐在一起聊天。
“我哪有礙事!”南宮婉婉不滿的嘟嘴。
大郎好笑的安撫說:“別惱了,我帶你進去。”
大郎在驛館住了多日,還是十分熟悉的,見南宮婉婉是淺淺的好友,又十分熱心不畏懼生死的跑來救她,因此,也替淺淺照顧得十分的細緻,將她安頓下來,確定她沒有事了,這才去找谷大將軍。
大郎找到谷大將軍,倆人噓寒了幾句,立馬開始談起了漢國的情況,交換彼此手中所握的情報。
而清瀾和淺淺這邊,倆人一路直接到了房間,翻身一滾更是上了床,淺淺失笑的捶了捶壓在她身上的清瀾。
笑罵說:“你啊!怎麼能就這樣把我帶到屋裡來,太沒有禮貌了啦!婉婉一個姑娘家,就和我相熟,所以才會一直跟在我身邊。”
“我知道!”清瀾也不是不講理的人,更何況南宮婉婉對淺淺這份友情,也是十分珍貴的。
不過即使如此,也不代表他歡迎南宮婉婉打擾他們夫妻間的重逢。
“你知道還這樣做!”淺淺橫了清瀾一眼,再次捶打他的肩說:“讓我起來啦,我要去看看婉婉,至少將她先安頓下來啊!”
清瀾一下壓住了淺淺,並說:“你不用擔心,會有人安頓她的!不差你一個,你現在更需要的是陪著我。”
淺淺掙扎的力度一軟,杏眸帶著笑意的調侃清瀾。
“這麼久不見了,倒是學會撒嬌了啊?”
清瀾將腦袋低低的埋在淺淺的肩頸處,聲音微有發抖的說:“幸好你沒事,否則的話,我該怎麼辦?”
淺淺微愣,收了笑意,心微微揪起的說:“什麼怎麼辦?自然是好好撫養我們的孩子長大成人。”
清瀾像小孩子似的,在淺淺頸邊甩著腦袋,賭氣的說:“不要!他們有母妃照顧,不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