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背。”
淺淺瞪大了眼怒斥:“你傻了嗎?年楓替你擋了刀,你還讓他去叫太醫,怎麼不讓他先休息啊!”
清瀾自是有他的相法,年楓背上雖有一刀,卻傷得不重,他這番去太醫院叫人,能順便把傷治了,若是等人來,起碼是治了大郎後才輪到他。
而他一個侍衛,也不可能大牌到叫太醫上門看診的地位,如此倒是能最快的處理傷口。
清瀾沒有多解釋,只道:“放心好了,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淺淺看清瀾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倒不多和他糾結這事,只是不解的說:“以你如今的武功躲不過這一刀嗎?怎麼會需要年楓替你擋刀?”
清瀾面色平靜的說:“能躲,只是躲開了的話,那一刀就落在大哥身上了。”
淺淺啞然失聲,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真是應了那條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這一刀砍在大郎還是清瀾的身上,她定然心疼半死。
“我擋刀自然會避開要害,沒想到年楓竟然突然衝過來用後背擋了這一刀。”清瀾說話時,眼瞳閃過一抹光芒,顯然年楓因著這一個動作,已經被清瀾認同了。
“……你們沒事就好!”淺淺嘴巴張了張,明白這句話十分的自私,但是眼下這一刻,卻是她的心事。
她以前曾經覺得這種侍衛,不會有他們親自培養的人來得忠心,但是顯然不是,在遇上危險的時候,他們護主的心都是一樣的。
“別多想了!”清瀾和淺淺在一起這麼兩年了,哪裡看不出她心中所想,更何況她一副又羞又愧的表情擺在臉上。
“嗯!”淺淺輕應了一聲,不懼清瀾一身染血了的衣裳,傾向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肢。
“這次回去了就把魑魅魍魎四人招回來好了,他們也在軍營裡磨練了幾個月,再者,你身邊也多需要幾人。”
淺淺低低埋首清瀾頸間,聞著他身上的味道,雖然與血相融了,有些讓人反胃,但也奇異的讓她安心。
“好!”
現在不論淺淺說什麼,清瀾都只這一個答案。
和淺淺在一起兩年,她臉上何時這般慌亂過,凡事對她而言,都不過是玩鬧罷了,那種胸有成竹的自信感,時時能感染到旁人。
兩人相擁,一路到了言府,哪著下馬車回府。
劉羽琪他們的馬車先一步到言府,言府上下得了大郎被傷的訊息全都慌成一團亂了,原本傷心的劉羽琪,見到這種情況,立馬打起了精神,命令一條條的吩咐下去了。
不差片刻,府中上下雖然仍舊瀰漫著一股子令人壓抑的沉重窒息氣氛,但所有下人都不再慌亂,有條不序的在自己崗位上做著自己該乾的活。
大郎房內,劉羽琪和姜氏兩人合力替大郎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
姜氏眼眶通紅的捧著血衣出了屋,問道:“你大哥出了什麼事?早上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就一身是血的抬了回來?”
淺淺剛才抱了清瀾,原是想拍拍姜氏安慰她的,又怕將她身上弄髒,只得著急的看著姜氏說:“娘,大哥會沒事的,有什麼等他醒來了再說。”
姜氏眼淚一落,哽咽的說:“嗯!太醫到底什麼時候才來?”
“應該馬上就要到了。”淺淺才答完,就有小丫鬟帶著太醫過來了,沿路腳步匆匆,剛到院裡就叫了起來。
“太醫來了,太醫來了!”
姜氏一聽,幾步衝到院門口,顧不上男女大防,拉著太醫就往正屋裡走,並哀求說:“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一定要救救他。”
“言夫人放心,讓我先去看看令郎。”
淺淺忙勸阻了姜氏,劉羽琪也出了裡屋,看到來人,忙張口叫道:“傅太醫,快快有請。”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