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家中庶務也就理所應當了。
藍冉瑩抿了抿唇,低垂眼望著肚皮,只覺得肚裡的孩子是一個男兒,這樣的話,也算是沒有辜負家裡人的期望。
淺淺看著這懵懂的一家人,心中微有嘆息,想著等大哥回來了,她要抽一個時間,把四兄妹叫上一起,好好給他們上一課,讓他們確定以後的道路,免得多走彎路。
其實在淺淺看來,如今言家的發展算是不錯了的,這才短短兩年,就走到了這一步。
往後兄弟兩人,大郎走仕途,二郎走商場,一個有權一個有錢,互幫互助,再加上她和真真都嫁得不錯,對孃家都是助力,以後言家真的會發展得很快,不久的將來定能在國都有一席之地。
士農工商,雖然商人在末等,但是等言家發展起來了,以著言家的能力,再加上肅親王府的實力,幫著說句話,在朝廷掛個虛職,脫離了商人之稱,又有何難。
說是好好欣賞這新府,最後的結果變成了淺淺給眾人洗腦,但是言家人祖祖輩輩都是這樣窮下來的,突然富有了,就是穿得再光鮮,內裡還是更不上來的,骨子裡的寒酸是沒法改的。
就像當初真真,對古璇青表現得再熱情又如何,只不過是碰到了他帶著表妹馥兒逛夜市,不問原由,立馬就縮了回去。即自卑又自憐,脆弱得不堪一擊。
就是真真都如此,更何況是言永福夫妻倆,內裡的自卑,不是一時半刻能改變得了的。不然的話,世人也不會對暴發戶帶有些許偏見。
午膳時,下人在一邊侍候,言家人不習慣這樣的做派,若是以前的活,淺淺肯定擯退下人,一家人在一起舒服的用一個午膳。
但是如今,即是決定了未來要走的路,有些事情就一定要擺正了姿態,否則的話,背地裡只會被人笑話。
但好在言家上下,倒是沒有什麼惡習,雖然不如真正的大家族那般有涵養,但是心眼都好。
下午的時候,在淺淺的強權下,言家人就開始了搬家,除了淺淺和藍冉瑩這兩個大肚婆,舒服的坐在府裡聊天,其他人都幫著去搬家了,就是二郎他們也得了風聲,自酒樓裡過來了。
“大表哥,二表哥,多日不見,近來可好?”淺淺看著跑到她面前來了,卻又不說話的兩位表情,狡黠一笑,眨了眨眼,調皮的詢問。
姜樹人和姜一凡兄弟倆回過神,臉色侷促的紅了起來,不自在的說:“表妹這樣坐在這裡,就像仙女似的,我們兄弟倆都不敢相認。”
淺淺剜了眼兩眼,輕斥說:“大表哥是生意做多了嗎?嘴巴皮子越發利索了,竟然還取笑起我了。”
姜樹人討饒的說:“我哪裡敢啊!表妹可不許冤枉了我。”
淺淺好笑的看著兩位表兄,心裡軟呼呼的,可是嘴巴不饒人的說道:“那是,大表哥肯定不敢啦!你們定然是知道舅母已經把你們的婚事託付於我了,以後要是讓我不高興了,我就給你們說一個母老虎,天天鬧得你們不得安寧。”
說起婚事,姜樹人和姜一凡雖然是男子,但都有些不自在。
姜樹人尷尬了下,立馬錶示說:“我目前還不打算成家,表妹要做媒的話,就給一凡找個媳婦。”
姜一凡哇哇的亂叫起來,指著姜樹人罵道:“大哥,你也太無情了,你不懂什麼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淺淺橫眼看著兄弟倆人笑鬧,一臉威嚴的說道:“都別推,這事你們都躲不過去,等大哥回來了,我就給他說親,他的親事定下來了,就輪到你們了,你們也不害羞,我一個做妹妹的,如今孩子都準備生第二胎了,你們媳婦都還不知道在哪裡。”
姜樹人和姜一凡彼此對視一眼,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在國都的時候,許氏就沒少為了這事念他們,不過兄弟倆人都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