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點了,先更這些,致那些迫切想要進展的讀者話:如果今天的情節是寫二哥說自己卑鄙無恥,和歡撲上去就親,然後兩人***決定在一起,想方設法跟韓離婚,你們確定自己不會罵我三觀不正,罵鬱二沒擔當,罵葉和歡臭不要臉?任何故事都是水到渠成的,所以不同人物性格構成一個個不同的故事,並不是每種感情都是火花迸射,我在字裡行間都透露這段感情的變化,肖益的出現是讓鬱二更加看清自己的內心。若你們執意要所謂的實質性進展,那我只能說:臣妾做不到啊!
 ;。。。 ; ; “你說得對,我不僅絕情寡義……還卑鄙無恥。”
葉和歡的眼瞼漲疼,知道他說自己卑鄙無恥指的是什麼,不願他這麼形容自己,她搶在他再開口前說話:“不管你的事,你不卑鄙無恥,是我的錯,跟你沒有關係……”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變成了喃喃自語,剛才強行壓制的淚水終於如山洪暴發。
這一刻,葉和歡覺得自己的思想瞬間成熟了,她不再執拗得抓著某個點問為什麼,單憑他的一句話,或者說是一個詞就懂了他的意思,她想起了那天操場上秦壽笙說的話——男人會吻一個女人,不一定是因為愛,也有可能是被引誘。
哪怕鬱仲驍的自制力再好,歸根究底,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
是她先引誘了他…鈐…
“其實你也不用刻意換手機號,有些事說清楚就好了。”葉和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正常,後面的話說得乾脆利索:“做錯的人是我,你一點也不卑鄙無恥,一點也不。”
鬱仲驍側頭,深刻的目光定在她溼潤的雙頰上,他抬手欲替她擦掉凝在下頜處的淚水。
葉和歡忽然撇開頭,避開了他的動作。
他的手頓在半空,略略怔愣,葉和歡已經下車,她甩上車門,往葉家院子走去,沒有再往車裡看一眼。
……
剛走到院門口的時候,葉和歡停下腳步,想要剋制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去回頭。
那輛牧馬人還停在那裡,鬱仲驍安靜地坐在車裡,他目視著方向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像他們初識時的那個夜晚,在韓家的門口,他送她回去,她進門,他獨坐在車裡沉默地抽著煙。
這半年來,她跟鬱仲驍的種種糾葛忽然令葉和歡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
屋子裡響起腳步聲,葉和歡脫鞋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到正從樓上下來的葉靜語。
葉靜語穿著一襲彩格襯衫裙,她是跟著葉贊文和殷蓮回來拿換季衣服的,此刻神態倨傲地俯瞰著玄關處的葉和歡,她一手搭著扶把,慢悠悠地繼續走下來,嘴裡說著風涼話:“某些人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跟誰廝混去了。”
“我跟誰廝混。”葉和歡已經擦乾淨臉上的淚痕,輕描淡寫的表情:“你去問問秦壽笙不就知道了。”
葉靜語在跟她擦肩而過時,咬著牙不甘心地低聲道:“那又怎麼樣?他應該不知道你背地裡的樣子吧?你藏在衣櫃裡的假頭髮跟那些短裙……”
“你翻我的房間?”葉和歡眉心皺緊,眼中帶了幾分怒意。
葉靜語洋洋得意。
葉和歡忽然一改臉上憤怒的神色,也笑了笑,在她耳邊說:“你是葉傢俬生女的事,你那些閨蜜都知道嗎?還有那些把你奉為女神的追求者?要不我去給你宣揚宣揚,你媽搶我媽的丈夫,你現在是有樣學樣,想搶秦壽笙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葉和歡眉眼冷漠,推了瞪大眼的葉靜語一把:“讓開!”
葉靜語身形趔趄了下,忿忿地轉身對著葉和歡道:“那又怎麼樣?你媽媽註定是個loser,你以為是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