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還能不能愉快地在一起玩耍了?每回來,幫你點的人,連小手都不碰一下。”
“我是有夫之婦,跟你不一樣。”
“喲,有夫之婦還來這裡?”範恬恬又要捉弄她,朝旁邊安分坐著的另個小帥哥招手:“來來,陪陪我們的葉大小姐,把她伺候舒坦了,以後吃香喝辣都不在話下。”
葉和歡抬頭,看了眼那白皙纖瘦的男孩,不知怎麼越看越娘炮,忍不住蹙了下眉頭。
“怎麼啦?”範恬恬問道。
“你什麼眼光,怎麼盡挑些不男不女的。”葉和歡鄙視了她一把。
範恬恬一口汽水噴出來,重重拍了下她的腿:“以前,你不也喜歡這類的嗎?現在倒說我來了。我說,你這幾天不正常呀……”
“你才不正常。”葉和歡白了她一眼,站起來。
範恬恬仰頭:“你去哪兒?”
葉和歡看著烏煙瘴氣的包廂,待在裡面心煩:“出去走走。”
範恬恬丟了麥克風,屁顛顛地跟在她身後一起出去,兩人逛了一圈,無聊之下,索性去找範哲元玩。
……
酒吧裡放著震耳欲聾的搖滾樂,還有人在舞池裡瘋狂搖曳。
範哲元不僅僅是老闆,也是酒吧的調酒師,葉和歡跟範恬恬往吧檯前一坐,各自要了一杯威士忌。
“小妹妹最好別喝這麼烈的酒。”
範恬恬哼哼,把一張信用卡往吧檯上一拍:“哪那麼多廢話,給你錢不就行了。”
範哲元頗為無奈,調了兩杯濃度較低的威士忌,給兩個不聽話的妹妹,順便囑咐:“晚上回去,別自己開車。”
這句話,其實是特地對葉和歡說的。
葉和歡點點頭,衝他咧嘴一笑:“我知道的,哲元哥,我剛才打車過來的。”
範恬恬目不轉睛地盯著舞池中央的臺子,上面站了個打扮性感的面具女郎在跳鋼管舞,看了會兒,她對範哲元抱怨:“你怎麼什麼人都聘,就是我,也比她跳得好呀。”
“那你上去跳。”範哲元清楚自己妹妹的性子,嘴巴能說死人。
範恬恬撇了下嘴角,一臉不屑:“殺雞焉用牛刀,就這水準,julie上去,都能把她比到地下去。”
說著,她轉過頭盯著葉和歡,兩眼反光:“julie,我好久沒看你跳舞,你上去試試看?”
“不要。”葉和歡不給面子的拒絕。
“哎喲,你去嘛去嘛,你不知道,當初,你那抹舞姿至今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不去。”
範恬恬咬咬牙,湊近葉和歡的耳朵:“你不去,我就把你往文胸裡塞棉墊的事告訴嚴輿,其實你只有b罩/杯!”
葉和歡一把捂住她的嘴,範恬恬張嘴作勢要咬她。
範哲元在旁邊道:“上去玩會兒沒事,這裡我是老闆,沒人會為難你們的。”
葉和歡看向舞池裡,範恬恬不斷在旁邊慫恿:“你要是贏了,我就把我爸爸上回買的青花瓷送給你,你上回不是說,嚴輿他爸爸喜歡收藏這類瓷器嗎?”
“成交!”葉和歡一口氣就應下了,兩人一擊掌,生怕範恬恬後悔,道:“明天去你家取。”
範恬恬脫下自己的高跟鞋,踢給葉和歡,曖/昧地眨了眨眼:“穿這個跳才好看,不然不作數。”
“成。”葉和歡爽快地換了鞋,起身朝著舞池走去。
……
喝下大半杯威士忌的葉和歡,有些微醺,在舞娘下臺後,她單手按著檯面,一躍而上。
隔著一段距離,範恬恬已經吹著口哨起鬨。
全場的音樂也頓時停止。
不僅僅是舞池裡原先擺手弄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