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能入得了鏡頭才算過關吧……”
我急了,這位接待是完全誤解了,“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不是他的那些……”
“我要工作了。”
“我真的要找他,是重要的事情,請……”
“小姐你要是再這樣,我要喊保安了。”她打斷我的話,嚴肅地說道。
我無奈地蹙了蹙眉,“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真的找他有事……”
“你連找蘇總有什麼事都說不出來,還有什麼相不相信的,我這個做接待的也不是什麼電話都能亂轉接的,萬一出個事,我就打包走人了……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說了,總之蘇總現在不在公司。”
我失望地抿起唇,又問:“那他什麼時候會在?”
“你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你覺得我這個處在職位最底層的員工會知道處在塔尖上的高層行蹤嗎?”
她稍許大聲的話將我噎住了,我也知道自己這樣確實為難她了,便有些許抱歉地無話可說了。
蘇譽不在,這樣的結果是我沒有預想到的,而我竟然還天真地以為今天就能見到他了。
失望,失望,還是失望。
但是我既然來了就不能這麼走,說不定待會兒他就會來公司了,他畢竟是CEO,既然在梧桐城就肯定要來辦公室的。想到這裡,我便決定在大廳裡等他,只要他一進寫字樓,我就能看見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不需要任何人的引見走過去直接找他了。
所以,我決定留在這裡等他。
可能是剛才那個高跟鞋接待的聲音大了一點,有幾個妝容細緻的白領走到高跟鞋那兒似乎在打探八卦,然後幾個人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嘴角露出了諷刺的笑意。
我撇開視線底下頭,一個人獨自站在一棵盆栽植物旁邊,儘量讓自己避開周圍投來的目光,也許可以假裝自己就是一棵植物,我想只要我安靜的在一旁,他們也不可能強行地攆走我。然而直到這座由玻璃打造起的現代水晶城堡裡的工作人員都開始陸續下班了,我還是沒有等到我要等的人。
他今天該是不會來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要去便利店接班的時間就要到了,雖不情願但今天也只能暫時先這樣了,我懷著低落的心情不得不離開這裡了。
第二天我也來了,第三天我同樣來了,第四天我仍然如此……可是一週下來都沒有遇見蘇譽來辦公室。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蘇……你們蘇總是不是離開梧桐城了?”我不得已又打擾了那位高跟鞋接待。
“沒有,蘇總昨天還在這裡接待了幾位政府的要員。”她一邊弄著手頭的檔案,一邊隨口回道。
“是麼?”我愣了一下,“可是我怎麼沒……”
她撇了我一眼,“我看你這一個多星期也算是很有毅力了,提醒你一下,高層來辦公室的時間一般都是上午十點左右,過了中午就很難找到了,你要不換個時間來?”
聽她這麼一說,我為難了,為了在這裡等到蘇譽我已經請了好些天的時段假了,現在還要調到上午,恐怕很難。
我帶童童來梧桐城治病,是因為這個城市有治療童童病情的最好醫院,我本是計劃一邊工作一邊照顧童童的,可是來到這個城市後我竟然連一份正式工作都找不到,所有投遞公司的簡歷都石沉大海了無音訊,最後我只得找街面上店鋪的兼職資訊,好在有幾家要我了。
兼職機會得來不易,如果失掉任何一個,我的經濟就徹底完了。
“這樣吧,我雖然不能幫你聯絡蘇總,不過我可以轉接蘇總的秘書室,你有什麼口信留給蘇總?我幫你跟秘書室說,你看怎麼樣?”高跟鞋接待似乎看出我為難的神情了,提議道。
我剛想開心,可又無法開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