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紅過耳根,握拳捶他,“哪有你這般玩人的?”
古越哈哈一笑,心意盪開一陣春意,喜極了這丫頭胡鬧的那股子蠻勁,其實女人有時也甚有意思,將她攬緊,“不知不解風情的是誰?”
“半斤八兩。”白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好死不死,怎麼尋了這麼個辦法,讓自已陷於難堪之中。
古越‘哧’的撇笑,半斤八兩,算是吧。
這麼一鬧,他反去了初時的戒備與不安,身體鬆軟下來,撐了頭看著她漲得通紅的臉,心裡軟軟綿綿,眸色黯了下去,眼底深處的那抹藍黑亮得撩人,“這般模樣方象個女子。”
白筱唇瓣慢慢咬緊,明明和容華一般的模樣,卻怎麼看怎麼不同,生生是另一種極致的誘惑,也難怪香巧對著他和容華會左右搖擺,也難怪他那般對待她,她仍不捨得死,死活要與他糾纏,怕是連香巧自已都沒明白,她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他見自已稍一停頓,她便跑神,也不知神遊到了何處,勾了勾她的下巴,“想什麼呢?”
白筱想也沒想道:“我在想,香巧應該是愛你的。”
古越濃眉一豎,臉色沉了下來,“看來,你當真閒得厲害,居然還有空閒想別的女人。”縮手回來,去解她的衣裳。
白筱這才醒起自已說了什麼,差點咬了自已舌根,他不待見什麼,偏偏要說什麼,不是自找麻煩,忙捉了他的手,“喂,你急什麼?”
“再不急,你不知還要想些什麼鬼東西,這事還怎麼做?”他從來沒解過女人的衣裳,以前辦事,都是用撕的,這時脫起她的衣裳來,十分不順手,扯了幾扯,沒能解開,便有些不耐煩,揪了她的衣襟就要用力。
白筱忙用手護住,嚷道:“不許弄壞我的衣裳,我可沒多的衣裳換。如果你弄壞了我的衣裳,別指望我會穿你那些莽手下買來的花裡鬍梢的東西。”
“嗤,還真挑剔。”古越撇嘴,手上倒是停了下來,當真沒敢再撕扯她的衣裳,“你脫,還是我脫?”
白筱忙道:“我脫。”
古越挑眉,當真將身子撐了起來,可以容她除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嘰嘰磨磨的動作,雖然體內邪火亂竄,難忍得緊,卻又不捨得放棄觀她此時的窘狀。
白筱磨磨蹭蹭的在自已衣襟上摸索一陣,一粒釦子也沒解開,見他臉上笑意慢慢僵住,再這麼下去,他定然要耐不住,來拉扯她的衣裳了。
忙伸了手去解他的衣裳,勉強笑道:“我先幫你脫。”
他正等得有些不耐,剛要動手去剝她的衣裳,聽了這話,眸子閃了閃,沒再動,由著她給他除衫。
白筱抖著手,當真解了他的衣袍,剝去他裡面中衣。
眼角匆匆掃過他赤出來的身體,臉上火辣辣的燙,以及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與容華一樣,有一幅絕好的身板,也不知這兄弟二人是怎麼長出來的。
他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裡,愛極她這般偷偷看他的模樣,勾唇一笑。
她滑膩的小手,輕撫著他後背,說不出的舒服,呼吸變得渾濁,哪裡還忍得住,不等她除衫,伏身去吻她的唇。
剛剛碰到她的唇,後腰間驀然一麻,他反應極為靈敏,然也只來得及罵了聲,“該死。”
結實的身體實實在在的趴壓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筱被他壓得一口氣差點沒接上來,過了一陣,才緩過氣,使足了吃奶的勁才將他從身上推下去,爬坐起來,長鬆了口氣,“幸好,幸好,好險,好險,容華這招當真好用,如果他知道是用在他兄弟身上,不知是何感覺。”
胡思亂想間竟有些幸災樂禍。
想著自已出賣了回色相,勾引了人家一回,臉又燙了一燙。
喘了會兒氣,費力的將他挪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