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雙全。
既然是打出生自帶,怎麼會褪色,又需要補哪門子的色?難道他這個太子是假的?
她一個叮嚀,不自覺的看向容華,搖了搖頭,不可能,在軍帳中親眼見過他赤|身|裸|體,臂上並無刺青。
如果古越不是,那真的太子去了哪裡?難道是被他二人。。。
白筱手指冰涼,如果她所料不錯,那她發現了他們這麼大的秘密,那還得了?怕是小命難保,起碼在他們認為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不可能讓她活著。
愣怔間,聽容華說了聲“好了。”將銀針從古越手臂中拔出,拭淨針尖上沾著的顏色。
古越這才收回戲看著白筱的視線,正欲放下挽著的衣袖,聽門外知秋喚道“太子,香巧姑娘求見。”
古越眼裡笑意盡失,換上一抹不屑,回頭與容華交換了個眼皮,皺眉放下挽起的衣袖,揚聲道“誰給她膽子進宮的?活膩了?”除了一年的那一次,香巧是被禁足進宮的。
知秋在外面靜了一會兒,才戰戰兢兢的回道“香巧姑娘誰是又是求見,小的不敢耽擱。”
古越冷哼了一聲,也不問什麼事,喝道“叫她滾出宮去。”
知秋哪裡還敢再請,小跑著下了臺階。
“等等。”一直不說話的容華突然叫住知秋,知秋又轉回門邊立著。
“你。。。”古越瞪向容華,“你要留,你去見,我可不想再看見她。”
容華一聲不響的收了銀針,將色盤浸在備在身邊的水盆中洗淨,開了後面窗戶,棋子將水潑了出去,將紋身只是處理的沒有一絲痕跡,才回身道“該來的總要來,就算你現在將她趕走了,下次總還會再來。橫豎要解決,既然來了,也正好說開來。”
古越眼裡噴出的火差點連容華一起燒了,雖然不樂意,最終還是憤憤的站了起來,一甩袖子出去了。
白筱仰著脖子和古越對視了半天,後頸早痠軟不堪,見他出去,鬆了口氣,頭聳了下來貼了地面,伸手出被子揉向後頸。
一雙白靴在她眼前停下,順著長腿一路看上,對上他含笑的眼。
他蹲下身,凝視著她,“怎麼不多睡會兒?”聲音溫柔的如同催眠,視線掃過她伸在外邊的粉嫩如瓷的手臂。
白筱將手縮回被子,整張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將臉所金盃子,一直盼著他平安,他當真平安了,卻是這副尷尬的形容。
容華笑了笑,將她連人帶被子的抱起,送回床上,也不走,在床邊坐下靜看著她。
白筱雖然裹著被子,但一想到被子下什麼也沒有,再加上輕輕一動,被子便婆娑著她的肌膚,越加囧的不知如何是好,僵著身子,把他瞪著,一動不敢動。
二人一躺一坐的僵著,大眼瞪小眼,誰也不說話。
古越到了門外,見香巧垂眉瞼眸的立在院中,臉色更加陰沉,冷哼了一聲,也不尋個地方,直接冷聲道“說。”
香巧一愣,看了眼屋門,又瞅了眼知秋,知秋知趣的小跑著走了。
“太子,能不能過太子殿再容香巧。。。”
“不說就滾。”古越不耐煩的一揮袖子打斷她的話,轉身要返回屋裡。
“太子。”香巧急上前一步,伸手要拽他,尚未碰到他的袖子,他一個冷眼睨來,嚇得忙縮了手,“我說。”
古越站定,側身不看她,彷彿多看了她一眼,都髒了他的眼。
香巧雙手在袖中攥緊,眼角撇向前面窗戶,低聲輕問,“聽說太子宣佈了月圓之時行成人之禮。”
古越皺眉,就知道衝著這事兒來,“是。”
香巧垂了頭,怯生生的道“香巧斗膽請問太子,當真是小竹姑娘嗎?”
“是。”古越望了望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