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要十一張。。。。。。”
江北陸氏好歹也是十大門閥豪族之一,怎的家僕竟然如此沒有眼光?沒有素質?沒有規矩?這張‘天王弓’價值連城,竟然想用虎皮來換?!
尉遲疾一臉鄙夷,神情高傲,不屑搭理這個瘋瘋癲癲的傢伙,好歹自己現在的身份,也是陸恆的朋友,相比這些家僕而已,要高出好幾個檔次呢。
“來來來,尉遲,我為你介紹一下,這位兄弟叫張銳,是我以前結識的好朋友,你們倆好好親近親近。”陸恆瞅著尉遲疾,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
什麼???
這個傻子一樣的少年,竟然也是陸恆的好朋友?竟然跟自己是一樣的身份?
頗以出身名門而自重的尉遲疾,一邊向後躲閃,一邊在心中發出鬱悶的呼號:“陸恆,你也太沒品味了吧?!”
“在下陸青,見過恆少爺。”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從人群后面閃了出來,長頰短眉,顯得很是精明能幹,此刻滿臉堆著熱情的笑容:“在接到太尉大人的飛鴿傳書後,小的就算計著路程,今日能接到恆少爺,實在是太好了。”
其實陸恆一路行來,雖然時快時慢,遇到好地風光景點,還要去遊覽一番,但在他的心中,始終精準的把握著時間,長字門內部代表的競選爭奪。如果沒有意外變更的話,應該是在三日後舉行。
鷹揚堂堂主競選的正式開幕,則是在十日後吧。
“是陸副執事吧,你太客氣了。”
陸恆滿臉敬重的迎了過去,這陸青是父親在江北陸氏門閥中,主要的代言人,如果論起輩份來,自己還應該喊他一聲堂兄,這次回到江北老宅,有很多事情,都要藉助這位堂兄的力量呢。
“恆少爺,這官亭大部分的酒樓店鋪,產權都歸陸氏所有,那座‘品味軒’的酒樓,便是咱們‘長字門’的產業,我已讓人準備了酒席,為恆少爺接風洗塵。”
與年已四十,兩鬢微見斑白的陸青相比,陸恆多少都顯得有些年少稚嫩,但陸青在言語神態上,卻不敢因此有絲毫輕突,因此,相比應答待物,灑脫自如的陸恆,陸青倒顯得有些拘束了。
陸青的拘束,一方面是因為,太尉大人陸平在來信中,對自己這個小兒子,極為看重,要求他全力配合。
還有一方面就是,關於大齊帝國第一血案的傳言,沸沸揚揚的早已傳到了江北。正因為是傳言,所以頗多誇大之詞,陸恆更被描述成,是三頭六臂的凶神惡煞,直似要吃人肉、喝人血一般。
此刻相見,雖然只是一個軒昂少年,除了眉宇間有些冷肅,還有就是臉頰上的那道傷疤,有些古怪可怕,其他看上去,並無特異之處,但自己身周的這些,平日裡在族中,和戒律堂子弟打鬥時都毫不退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們,一個個臉上都流露出,從來沒有過的敬畏恭順,似乎連大氣都不敢喘,這使陸恆的舉手投足,都有了一股震懾人心的威儀。
不愧是經過精心的準備,進入‘品味軒’的雅間後,幾乎不用等候,隨著店小二一連串的吆喝聲,一盤盤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菜式便端了上來。
這時,陸青再次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每一道新上的菜式,如果陸恆沒有動筷子,其他人都只敢目光飢渴地瞅著,而不敢去下手夾取。
這樣的規矩,對於那些家僕出身的少年們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按一般情況來講,如果不是陸恆一再堅持,他們都沒有資格與陸恆同席,但同樣也是出身名門豪族的尉遲疾,也自覺的遵守這一規矩,而且臉上沒有屈辱的神情,陸恆更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這就不能不讓陸青覺得,這位來自京都的恆少爺,的確有些讓人高深莫測了。
因為在一般情況下,相同身份的人,只須在起手時,讓主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