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出眾的組織能力,和而已能力,是否能夠擔當家族更重要的責任。”
“這番良苦用心,隨著家族的發展壯大,隨著各脈參賽選手,越來越多樣化生意手法的產生,漸漸的不被看重,現在大家比拼的就是,在這一年中,誰掙的錢多,誰錢多,誰就是勝利者。”
燭光照在陸展的臉上,可以看見他深深的嘆息:“比誰掙的錢多,公平是公平了,但,和老一輩的深刻用意相比,已是南轅北轍,著實可嘆。”
這番話大有見地,雖然這麼多年,這個道理早有人悟出,但是,很少有人象陸展說得這樣條理分明。
明暉公和其他兩名執事頻頻頷首,而陸恆則對陸展在一年中所打算實話的商業計劃,越發感舉來。
“在大齊帝國,因為投機生意的巨大利益,一些好的專案,基本上都被各大家族掌控,就算能夠插足其中,分得一杯羹,所獲利益也極其有限,唯有一項生意,現在可以一試。”
陸展故作神密的看了看四周,見大家都被他的話語吸引,耳朵豎得跑兔子似的長,便壓低嗓音,說道:“那就是,走私藥材!”
陸恆忽然覺得,自己這位堂兄,還真有大商賈的氣度和深沉呢。
“天下的藥材,十之七八出自蜀地,而蜀地之險峻,難與上青天,不但山路多崎嶇,水路多險灘,盜匪更是多如牛毛,所以各大家族均沒有把自己的勢力範圍,向蜀地發展,使蜀地的藥材只能小批次的運出,兩地之間的價錢差異,更能達到三、四倍之多,這,便是暴利啊!”
明暉公緊鎖眉頭,這一刻,剛才臉上虛偽、世故的表情完全不見,有的只是商人的精明:“走私藥材的暴利,所有人都知道,但,你打算如何把藥材運出來呢?”
這可能涉及到計劃的最核心機密了,陸展微一沉吟後,決定還是說出來,因為如果不說出來,整個計劃便如空中樓閣一般,根本不能讓眾人信服。
“小侄已經派人,和蜀東最大的盜賊頭子,張巴子接觸過了,答應利益兩家均分,由張巴子負責採購運輸,咱們陸氏負責轉運銷售,官面上的事,也由咱們陸氏出面打理,初步已經定下,採取水道運輸,雖然有船翻之禍,但來去快捷,方便資金週轉。。。。”
“其實,小侄在多年前,就開始為今日的競選佈局了,和張巴子就有了商業接觸,在一開始時,大家都不是很信任,但隨著交往的增多,關係卻越來越密切了,相互做過的生意有三十多宗,到也沒有出過一次差錯,這次為了保證合作的順利,雙方還說好,相互派遣人質和聯絡人員,小侄準備讓自己的二兒子為人質。”
陸展胸中成竹的說道:“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扣去損耗和利益分配,小侄可以保證,一年之後,至少可得十萬兩純銀。”
明暉公和兩大執事,一時間都面沉似水,做出一副沉思狀。
張巴子,那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人物,聽說手下盜匪有兩千人之多,當年蜀州牧上交給朝庭的稅款,他都敢派人劫持,仗著山商林密,官兵都奈何他不得,和這樣的人做生意,無疑是與虎謀皮,如果他翻臉不認人可怎麼辦?
怎麼也料想不到,老成持重的陸展,竟然會想出了這樣一個激進冒險的主意,不過,如果能夠成功,所獲利益也是驚人的啊,很有可能在競選中,獨佔鰲頭,順利的當選鷹揚堂的堂主呢。
這個險究竟是冒?還是不冒?三個人把目光對準了陸恆,想聽聽陸否是否有更高明的主意。
而陸展望向陸恆的神情,雖然帶著謙遜的微笑,但更有示威的成份。
“佩服!佩服!!”
陸恆的這兩聲稱讚很是真誠,但在真誠中,陸恆也玩了一次轉折:“但是。。。。。”
“。。。。但是,膽子還是太小了,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