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化花開。
饒是陸恆定力驚人,面對這種忽如其來的轉變,也著實吃了一驚,此刻再定睛細看,這盈盈而立的趙萱,卻是越看越感覺到了,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千種嫵媚,萬般風流,渾身上下,竟無一處不是美到極點的。
老淫賤方仲行曾經說過:有一種女人,就如極品龍井,初嘗無味,但越品越覺滿口幽香,漸漸的,那幽香便化為每個毛孔逸出來的雲氣,讓你有如身臨仙景。
趙萱,就是傳說中的仙女吧?!
“啊、、、、、、啊、、、、、、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因為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陸恆的應答便有些無措,身子已如被火光吸引的飛蛾般揍了過去,手更下意識的伸出,摸捏。
這一手對陸恆而言,已是習慣動作,可謂是手法熟練,角度刁鑽,動如閃電。
趙萱怎麼也想不到,這位隨意束著長髮,袍服微敞,看上去灑脫不羈的太尉府小少爺,竟是這樣的貪花好色,而且肆無忌憚,絲毫也不加掩飾,宛如野獸,她就如受到驚嚇的小鹿一般,面對陸恆伸來的魔爪,發出一聲嬌呼,快速逃避,但和陸恆那多次運用過的動作相比,還是慢了一步,已然中招。
“你、、、、、、你、、、、、、”
趙萱慌亂失措的躲在陸穎的身後,美目圓瞪,怒視著陸恆,心中真是又急又羞,看見陸恆把摸過自己翹臀的手放在眼前,並斜眸怪笑的瞅著自己,搓動著手指,似乎在體味著那份美妙感覺,一時間,不由紅暈上臉,想罵卻偏又張不開嘴,流露著一種欲嗔還怒的迷人風情。
“七弟,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啊!”
對於陸恆這忽如其來的放浪舉動,陸穎的俏臉也不由紅霞密佈。
其實陸恆自己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他在自己那犯了錯誤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乾笑道:“意外,嘿嘿,純屬意外。”
“其實,我是被你們的琴聲吸引來的,實在是太美妙了,如聽仙樂耳暫明啊,不知趙大家能否為我彈上一曲,讓我一飽耳福呢。”
陸穎到是明白,陸恆說得是大實話,因為陸恆見到美貌的丫環,就會湊上前去摸上一把,這在太尉府中,已是一個公開的秘密,甚至太尉府中還有傳言,只有醜八怪才能逃得過恆少爺的魔爪,而且陸穎也深知,自己這位七弟雖然行事荒唐,但深受父親大人的愛寵,最是任性使氣,一般情況下,還是順著他好,免得惹出更多是非。
轉身想勸趙萱為陸恆演奏一曲,把這個惹禍精打發走了再說,卻不了趙萱聽了陸恆的要求後,心中已是大怒,見過不要臉的,但,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呢,剛非禮完自己,轉眼間,便跟個沒事人似的,還要求自己彈琴給他聽,難道這人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是怎麼寫的麼?!
趙萱秀眉倏揚,玉面冰寒似雪,冷聲道:“操琴奏曲乃是雅事也,有三彈三不彈,恆少爺你心懷雜念,舉止粗俗,更不曾更衣洗耳,實在不適合聽萱兒奏琴,如真有興趣,還是請下次再來吧。”
她一邊說一邊快手快腳,把案几上的七絃琴放入琴囊中,抱在懷裡,徑直便向後堂走去,動作飄落如花,竟不願再看陸恆一眼。
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那一個女子,敢這樣當著自己的面教訓自己呢。
就在陸穎心中大叫“糟糕”,並思索著如何措辭轉圜的時候,只見陸恆雙眸已如寒澤,脊背一挺,下頷一抬,流露出一股迫人壓力:“那麼,我今晚上便去趙大家的房中,討教琴技吧,要知道,我可是一個狂熱的音樂愛好者呢。”
行雲流水般離去的步履,因為陸恆這句話,而一趔趄,趙萱差一點沒有摔倒在地,她猛的轉過身來,看著陸恆,唇齒相接之處的嫣紅,映襯了臉色的蒼白,這瞬間流露出來的柔悽美豔,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