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風姿,一味的用強,只是最下乘的手法,或許能得到肉體,但決得不到她們的心靈,只有根據不同的性格,而使用相對應的方法,才能夠做到笑傲情場,縱橫不敗,認那些美麗的女子自動的投懷送抱、、、、、、”
這番話聽起怎麼這樣耳熟,仔細一想,這不就是方老狐狸所教的兵法精義麼,所謂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說得不就是這種情況啊,陸恆當下大感興趣的問道:“雲娘,你可研讀過孫子兵法?”
那雲娘“嗤”的一聲,笑了起來,如花枝亂顫,雙乳更是洶湧澎湃,惹火之極:“奴家知道恆少爺你的意思,雖然奴家沒有看過什麼兵書戰策,卻也知道,情場如戰場,想來都是相通的,戰場上戰敗了,要遭到殺身之禍,而情場上失敗了,則可能心靈要面臨沒頂之災,永遠都會鬱憤不平,所以說,無論情場戰場,都是一般的兇險莫測。”
聽了這番話,陸恆也不由微微點頭,覺得大有道理,心想,歷代的開國帝王多是草莽之徒,起身市井,又那裡懂得什麼兵書戰策,他們戰無不勝的軍事才能,很有可能就是追女人磨練出來的呢。
一時間,心中的念頭紛如潮湧,如何才能得到趙萱呢,順手牽羊、瞞天過海、反客為主、混水摸魚、、、、、、對了,美人計到是用不上,但,就憑我這翩翩風度,潘安子都的相貌,來個美男計,相信殺傷力也是同樣巨大、、、、、
那雲娘見陸恆聽得精神專注,便越發賣弄口才,一套套高深理論連線丟擲:“、、、、、、或誘之以利,或鎮之以威,或以情挑之,或以力脅迫,但要達到的最佳效果都是,讓那名女子身心屈服,為奴為婢,願死願生,這,才是男女之間最高的境界呢、、、、、、”
“停!停!停!”
陸恆喊叫道,說實話,雲孃的這番話對他衝擊很大,引申到為人處事方面,更覺得天地寬廣,實在是需要細細品味,他用眼神向後堂試意:“那你說,我如何才能、、、、、、這個、、、、、、趙大家、、、、、、、這個、、、、、、呢?”
“只要恆少爺你按我教你的方法,包那趙大家最後會主動的投懷送抱,不過,恆少爺,奴家也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應,其實這件事吧,對恆少爺你來說也是大有好處的、、、、、”
雲娘一邊暱聲說道,一邊極為熟絡的在陸恆身側坐下,姿勢優雅的斟上茶水,她的動作一派大方端莊,但無論是眼角眉梢,還有說話語氣,都含蘊著盎然春意,更用她胸前的兩團軟玉,若有若無的碰擦著陸恆的肩膀。
在雲娘想來,諸般鋪墊之後,更有趙萱這樣的絕代藝姬為香餌,料想陸恆定然不會拒絕她的請求。
卻不了,陸恆“哈哈”一笑,一幅無所謂的樣子,回答的話語更是模稜兩可:“那你先說說看,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本少爺我估量估量。”
“如果本少爺能做到,自然好說,如果做不到,你也別埋怨少爺我不幫忙。”
這個恆少爺,雖然年少,想不到卻如泥鰍一般,如此的滑溜,怎麼也不肯給個實實在在的承諾,真是讓人著急。
雲娘無奈,當下滿面推笑的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奴家有個遠房表妹,就要十三歲了,在官教司呢、、、、、、”
官教司,陸恆心中微微一怔,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簡單了。
如果說,娼妓者的地位,是出賣皮肉生涯者的最底層,那麼,官教司的娼妓,則是比最底層還要黑暗的地獄,官教司的女子,大都是犯罪官員的家屬,終生不能獲得自由,她們出賣肉體獲得的金錢,都要上交給官署,要想把人從官教司中救出來,不但需要金錢上的打點,更需要有勢力為靠山。
“、、、、、、就要被逼迎客了,前些日子託人捎話來,讓奴家救她,但奴家哪有那本事啊,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