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得荊州有四五個能發號施令者!”
龐統的笑聲很是刺耳,蒯良、馬家家主面色漲紅,欲張嘴,卻說不出來。
“還有,有幾大世家支援,手下一二十萬大軍,兵精糧足,誰也不敢捋虎鬚,統更不敢苟同!”
龐統聲音再次響起,再對著劉封一拱手,最後對蔡瑁拱手,問道:
“敢問之前說的派遣小卒前來的的可是江夏太守黃祖?”
“江夏大軍多少?”
“羅侯麾下大軍又有多少?”
“江夏太守黃祖可敢撩羅侯虎鬚?”
一道道質問之聲響徹,大廳內眾人面色再次大變,蔡瑁面色難看至極。
反倒是,坐在上首的劉封,臉上沒有了什麼表情。
蔡瑁深吸一口氣,聲音微顫,道:
“羅侯如今麾下大軍共計十六萬五千士卒,步卒十六萬,水軍五千,十三萬步卒在襄陽,南郡有三萬步卒,五千水軍,戰船兩多百艘!”
“黃祖麾下共計五萬大軍,其中精銳水軍三萬,步卒兩萬,各類戰船上千艘!”
“黃祖只尊劉表,迎奉新州牧時,那名小卒正是黃祖派遣而來,名為迎奉新州牧,實則是侮辱之舉!”
“黃祖倚仗長江天險屏障,手中戰船水軍比羅侯多,羅侯麾下步卒優勢施展不開,黃祖怕是根本不怕羅侯!”
蔡瑁凝重聲音響徹大廳,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笑道:
“當然,黃祖雖然水軍強大,但是,麾下糧食、輜重皆需要羅侯提供,卻不敢和羅侯鬧掰,不然,江夏一地可供養不了五萬大軍,更不要說還有三萬水軍戰船!”
只是,蔡瑁略顯輕鬆、自信的聲音落下,雖然讓荊襄一眾世家鬆了一口氣,但是,卻並沒有得到劉封舊部徐庶、糜竺、趙雲、黃忠、寇惡等人放鬆,相反幾人齊刷刷看向上首劉封。
荊州一州之地,只有襄陽城和南郡,一郡一城在劉封手上?
荊州其餘諸郡,如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四郡,聽令不聽宣?
甚至,江夏黃祖,更是派遣一小卒前來侮辱,他們還要供給黃祖糧草?
不過,讓徐庶、糜竺、趙雲、黃忠、寇惡等人皺眉的是,劉封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也沒說話,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龐統,根本讓人看不懂劉封在想什麼。
被劉封看著,龐統哪裡還不明白,這是劉封繼續給自己表現機會,龐統內心暖暖的,對劉封拱手,面色終於有了一分莊重,道:
“荊州新下,只有一郡一城在羅侯手中掌控,其餘諸郡皆是聽令不聽宣,江夏黃祖更是挑釁,不把羅侯放在眼中,還有,不單單如此,其實,在統從江東快船回來之前,卻是收到好友的信,江東戰船調集頻繁,孫權以周瑜為水軍大都督,怕是準備進攻荊州了!”
“荊州內憂外患!”
龐統凝重聲音響徹,大廳內眾世家家主瞬間臉色齊變,瞬間驚亂了起來。
江東戰船調集頻繁,孫權以周瑜為水軍大都督,準備進攻荊州了?
就在所有人震驚、慌亂之際,上首一直沒說話的劉封,終於開口了,看著龐統,道:
“既知荊州內憂外患,還快船而回,汝可有計策?”
聽著劉封的話,驚亂的眾人齊刷刷看向龐統。
龐統激昂、狂傲聲音響徹:
“自然,統有一策,可定荊州、破江東,震懾大漢,令各路諸侯望羅侯,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