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的一聲,起碼百步之外的城牆之上碗口粗的“劉”字大旗旗杆斷裂,大旗直接砸到在城牆上。
“嘶嘶~”
一道道涼氣倒吸之聲響徹,兩軍皆靜,皆震驚的看著場中挽弓搭箭的黃敘。
“今日給汝等一個投降的機會,今日若不投降,明日,攻城,城破此旗幟便是爾等下場!”
黃敘凌厲的聲音炸響。
“神射!神射!神射!”
“戰!戰!戰!”
就在全場皆靜之時,一道道如洪水翻滾般的吶喊聲響徹全場。
一萬五千士卒齊齊目光炙熱看著黃敘,吶喊著,士氣狂飆。
相比於黃敘軍士氣大增,城牆上旗幟被射落,被威懾,劉度軍士卒均是面帶驚疑,士氣低落。
“倒是神勇,只是,若一直如此,遲早會吃大虧呀!”
震耳欲聾聲中,把一切盡收眼底,龐統放下酒葫蘆,看著黃敘英武的背影眉頭微皺,喃喃道。
……
零陵郡守府。
太守劉度坐在上首,其子劉賢坐在下首。
“報,太守,不好了,不好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一個身材彪悍,臉上有點嬰兒肥的漢子邁步進入大廳,焦急道。
“道榮外面如何了?”
看著邢道榮焦急闖了進來,零陵太守劉度忙問道。
“太守,不好了,那劉封派遣虎威將軍黃敘為將軍,鳳雛龐統為軍師,殺至我零陵而來呀,如今已經壓到城下了。”
“那黃敘囂張無比,直接一箭射斷我城牆上旗幟!”
邢道榮不敢怠慢,忙回道。
聽到邢道榮的話,劉度、劉賢頓時震動。
劉賢起身,對邢道榮連忙問道:
“那黃敘率領多少人馬?”
“回公子,道榮看的清楚有一萬多人馬!”
邢道榮忙道。
“嗯?一萬多人馬?”聽到邢道榮的話,劉度、劉賢均是一怔。
下一刻,劉賢頓時放鬆了,笑道:
“才區區一萬多人馬,不多啊!”
看著自己兒子劉賢滿是不以為意,劉度眉頭微皺,擺手道:
“一萬人馬雖然不多,但是賢兒別忘記,這劉封出戰以來,兵馬是天天打仗啊,他手下的人個個身經百戰,更有黃敘勇武異常,和他們比,咱們這些兵就像是綿羊啊。”
大廳內,劉度之子劉賢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卻不以為意,指著邢道榮道:
“父親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他黃敘雖然勇武,但是太過年輕。”
“我零陵上將軍邢道榮可是力敵萬人的勇將,只要他肯奮力一戰,黃敘必敗無疑。”
大廳內,身材彪悍,臉上有點嬰兒肥的邢道榮聽到劉賢如此誇讚自己,本來還焦急的臉上頓時浮現一抹傲然之色,挺起胸膛,拍了拍胸脯,鼻腔四十五度朝天,對上首劉度大聲道:
“主公儘可放心,憑末將手中這把梨花開山斧,定叫那什麼黃敘之流有來無回。”
說著,邢道榮滿臉自信傲然對上首劉度拱手,大聲保證道:
“主公,末將定然生擒那黃敘、龐統,獻給主公!”
聽著邢道榮如此自信的話,上首零陵郡太守劉度眼睛一亮,指著邢道榮,欣喜道:
“好,若汝能生擒黃敘、龐統,本太守定親自請上書陛下,封汝為驃騎將軍,封金賜候!”
邢道榮聽著劉度說自己若能生擒黃敘、龐統,要上書朝廷請封自己為驃騎將軍,封金賜候,整個人都激動了。
“謝主公,末將這便去為主公生擒黃敘、龐統!”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