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進行,萬一兩個人真看對了眼……莫青泥都不敢繼續往下想。
到了公司樓下,賀沉旗去處理公司裡因為他被帶走造成的一些麻煩,莫青泥說在車裡等他。
賀沉旗拍拍她的腦袋:“我很快回來。”
莫青泥揮開他的手趕人:“快去快去,趕緊處理完趕緊下來。”
莫青泥看著賀沉旗走進大樓之後,立馬打了電話給何之洲。
“你在哪兒?”
莫青泥聽到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
“啊,我在酒吧。”
“你不會是為了白凌然的事情去買醉吧?”
“……”那邊瞬間沉默下來。
莫青泥無聲的嘆氣:“我得到了關於白凌然的最新訊息,你要不要聽?”
“……”良久的沉寂之後,才響起了何之洲的聲音,在背景的嘈雜聲中顯得虛弱又無助,她說,“我以為我不想聽的。”
莫青泥心裡一揪,這麼多年了,何之洲從來沒有露出過這麼脆弱的一面。
何之洲在成長的過程中,一直活得很張揚,她笑起來明亮嫵媚,生氣的時候也怒的美麗,不需要顧及旁人的眼光,只需要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活著。
可是她卻因為白凌然,忽的就卑微到了骨子裡。
“白凌然相親只是走個過場而已,對方是被家裡逼著去的。”莫青泥用手指在窗戶上畫了一個微笑的表情,“他們應該會在明天晚上的白家宴會上見面,之洲你要不要來?”
“……他今天來找我了。”何之洲的語氣帶著迷茫和無助。
莫青泥畫笑臉的手頓住:“發生了什麼?”
“還能有什麼?吵了一架。”
莫青泥不知道該安慰她:“抱歉我現在不在你身邊。”
何之洲低低的笑了:“沒事兒,又不是小孩子了。”
“那你要來嗎?真準備讓白凌然瀟瀟灑灑的去相親?”
又是很久的沉默,何之洲的聲音再響起來的時候多了份堅定:“……當然,不要了。”
對嘛,這才是她認識的何之洲呀,莫青泥悄悄鬆了口氣。
“那你訂明天早班的飛機過來,a市的事務就交給賀沉旗的下屬,就當來散散心。”
何之洲輕輕嗯了一聲,離背景那些嘈雜的音樂逐漸遠了:“我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見。”
“注意安全,明天見。”
莫青泥掛掉電話以後,將車窗上的笑臉劃掉,畫上了一個骷髏,嘿,她好期待明天呀。
不過莫青泥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當天晚上,她就被賀沉旗翻來覆去吃了又吃,再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不作就不作死,讓我們為她默哀三分鐘。
第二天早上莫青泥是在賀沉旗臂彎醒來的,她皺了皺眉頭,趴在床上控訴道:“腰都快要斷了!給我揉一揉!”
賀沉旗臉上的笑意濃厚,手掌撫過她的腰間,得益於多年的訓練,莫青泥的腰際幾乎沒有一絲贅肉,摸著的手感很好。賀沉旗故意使壞,用撓癢癢的力氣在她細嫩的面板上滑過,讓莫青泥渾身都在顫慄。
“誒誒誒,我讓你給我按摩呢你又想幹什麼!”
“對啊,我就在按摩啊……”賀沉旗的語氣裡滿是戲謔。
莫青泥背過手去抓住賀沉旗的手腕:“再使壞就把你踹下床了你信不信?”
“踹我?”賀沉旗另一隻手從莫青泥的背脊開始慢慢往下滑,她的肩胛骨非常漂亮,就像是要展翅高飛的蝴蝶,“你確定?”
莫青泥在賀沉旗的手指滑到腰椎的時候,立即大聲求饒:“臣妾錯了!請皇上原諒!”
賀沉旗沉沉的笑聲迴盪在房間裡:“知道認錯就好。”
莫青泥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