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摔著了。”
“小心地滑！”
李向東聽著罵聲放下空杯。
伸手招招。
袁清高看到正襟危坐身影，帶著人快步跑過來。
一臉笑呵呵敲背：
“師父。”
“今晚這場將計就計玩的如何，有沒有什麼大收穫？”
李向東餘光一掃掃過面前站著的人。
除了耿盡忠、老餘老趙，還有久不露面的林家保鏢，暗影都來了。
咧開嘴笑笑：
“當然。”
“我出馬怎麼會放空槍，你們想從哪兒聽啊？”
袁清高自從動了學武的心思，就對武道之事特別感興趣。
伸手一指院子中站著的美輪美奐冰雕。
“就她吧！”
“行。”李向東再喝一口冰酒，有條不紊的說出來龍去脈。
不一會兒就震得袁清高等人瞠目結舌。
放棄對冰雕美女水麻美的好奇、
走到趙凱樂死去的屍體面前望了又望。
滿臉都寫著難以置信：
“假的吧？”
“就這麼個人，沒一點武者實力的死太監，光憑心機就耍得兩個門派的四個真人團團轉！”
“妄想統一帝都的地下娛樂場所，給島國當後花園使用！”
“美的他！”
抬起腳一踢。
痛的原地打轉。
鬧出鬨堂大笑。
袁清高出了醜，伸手揮斥退笑話他的人。
轉身看向李向東。
“師父！”
“要按你這麼說，這人你殺早了啊！”
“他這一死。”
“還有誰能證明那含冤十幾年，無辜農民工的清白？”
李向東早就有了備用計劃。
搖搖頭：
“不早！”
“這樣的人多讓他活一秒，都是對所有受害者的不尊重。”
“你派人去他老家轉轉，找到那個被迷藥弄得神志不清女孩。”
“我來治。”
“只要把她治好，當年發生的事就都會水落石出。”
“好注意！”袁清高一拍手掌：“我過完年就安排！”
“現在最要緊的事是秦家倒了，他們留下來的地盤誰來接收？”
“保證這個長節假日不出事？”
李向東看一眼暗影。
“這不簡單。”
“給林家。”
“別！”暗影一聽飛快擺手，彷彿這是個極度燙手的山芋：
“帝都的水深不可測，全給林家吃不起，您還是自己來吧。”
李向東看出他的顧慮。
“這樣，我入一半股。”
“沒事你操盤，出事找我，可以了吧？”
“可以！”暗影得到李向東的親口授權，還是當著國安的人。
等於有了張免死金牌。
笑著答應。
李向東這邊的事辦的差不多，收尾的工作不想插手。
趕著去看看受驚的喬靜竹。
和她過除夕。
站起身走到水麻美面前。
手訣一掐。
十三把加長冰刃浮現而出。
分別對準她手太陰肺經上的雲門穴，手陽明大腸經的曲池穴。
足陽明胃經上的天樞穴，足太陰脾經上的血海穴等等。
看得她滿眼驚恐。
隔著冰層擺弄口型，吐出四個無聲的字眼：
“你想幹嘛？”
李向東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