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越解釋越亂吧。
“四哥你要不要這麼自戀的,不過我們可以學三哥戴面具啊?哥哥你和五哥怎麼不說話啊?”
“為什麼你叫亞斯就是聽著比較好聽,叫我們就是莫名的不好聽呢。尛你說說看?”
“呵呵,就是不告訴你。”
“別玩了,在這麼下去就算天黑都抓不掉獵物。要是天黑了,就麻煩了。”亞斯一臉冰冷地說道。不過在宮尋和然哲眼裡,只是結束了之前的不經意的尷尬問題而已。
“尛你跟亞斯在這裡,我和宮尋去抓幾條蛇回來。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還躲!”然哲將藏在尛背後的宮尋拖了出來。
“他們有手有腳的都在休息,我抱著公仔怎麼抓啊?弄髒了怎麼辦。”
“你就算沒手沒腳也要去,亞斯已經撐了很久了。讓他休息一會兒,要是等會兒暈倒嚇到尛了,我們就等著被大哥折磨死吧!”後面的話,然哲輕輕地在宮尋耳邊說道,聲音及其的微弱,生怕被尛聽到。
“好,我去。尛你要好好看著我的公仔,別弄髒了。不是說一起,等一下我啦!”宮尋將公仔往尛身上丟去,便追亞斯去了。
“坐下休息!”亞斯將自己的衣服脫下後,墊在草坪上。尛衝亞斯笑了笑,小心地坐了上去。
“上次還抱著哥哥的以前訓練的衣服睡覺呢,現在竟然拿來墊屁股。這不是做夢吧!”尛說完後,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肩膀一沉,轉頭便看到亞斯微閉著雙眼,靠在自己的肩上。而距離就差那麼一公分的感覺,就可以吻到哥哥。
濃密的長睫毛,若是耐心的話說不定會數清楚有多少根。細膩的面板,很是白淨,可是距離如此之近,都能看見毛孔了。哥哥肯定很困了,不然這麼快就睡著了。尛僵著身子,一動也不動,生怕自己吵醒了亞斯。原來風聲伴著哥哥的呼吸聲,竟是這麼好聽。尛幸福地閉著眼睛,輕輕地靠著亞斯的頭。
“尛的身體有這麼差嗎?連驚嚇都不可以的。”
“要是在以前,我會說沒有那麼差。現在很難說,起死回生過來,單是心臟就十分的脆弱。現在他又不能訓練,稍有不慎就會昏厥過去,所以大哥才一定要我們幾個一起守護著尛。”
“也就是說尛現在就跟玻璃一樣咯,然哲你不是神醫嗎?什麼時候才會好啊,走路都不能多走幾步的。”
“想確定沒什麼事的話最少也要半年,他其他器官都可以接受,但唯獨心臟不可以。要知道承擔一個身體,心臟可謂是致命的關鍵。偏偏移植就是心臟,所以只能看接下來的身體狀況了。要是楊愈當時,能夠及時醫治的話,肯定也會活過來的。可惜當時的情況,根本就不允許。”
“尛的身體強度可是大於楊愈的,說不定還大於我們。楊愈的身體根本就接受不了,然哲別想了。忘記吧,不要掛念逝去的人,他們才會在天國安心。若是一直執念,你痛苦,大家痛苦,他也難過。”宮尋拍了拍然哲的肩膀安慰道。
“你別光給我說,你也要聽進去。我看到了一條,別跟我搶啊!”一條黑黝黝的蟒蛇,此時正慵懶地盤旋在樹上。然哲說完,便迅速地從靴子裡拔出刀來,慢慢地向蛇靠近。
“運氣還真好,一看就知道是新品種,肯定有劇毒。難怪不讓我搶,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宮尋摸了摸鼻子,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待亞斯醒來,尛已經睡的死死的了。亞斯感受著尛靠得緊緊的那種熱量,許久不見的小孩,總算回來。空洞的心臟,被填的滿滿的。亞斯伸出手臂,輕輕地攬住尛。你總算回來了,等你好久好久,連久到忘記的傷疤都在疼痛。
在做噩夢吧?尛緊緊地皺著眉頭。亞斯抱著尛,輕輕地拍著後背。小時候,不論做錯事情了,還是傷心難過了。總是有媽媽的那雙溫暖的手,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