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居然不懂得欣賞!真浪費!不過呢,幸好還有人買我贏,也不是一個支持者也沒有‘‘‘‘‘‘
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故意眨了眨眼:“可以開始了嗎?”
朝霞微微一笑:“隨時奉陪。”斜陽的餘暉照著她的一身粉紅衣裳,衣裳上也閃耀著一種綺麗的金光。正如那變幻不定的雲霞。
“我將全力以赴。”我緊緊攥著拳頭,緩緩地向她走過去。一步一個腳印。
“我也是——絕不留情。”朝霞迎風而立,宛如遠山千年不化的積雪。冷靜,堅定。
嗡嗡叫嚷的觀眾,再次掩著嘴,露出一副阿拉蕾式“好緊張、好緊張”的神情。
我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正走向生命的盡頭。可不管如何,路總會有走完的時候。
凝望著朝霞,我眼裡流露出一絲悲哀,一絲無奈:“開始吧。”
於是,我們同時伸出右手,發出全力一擊;並低低地說著:
“石頭!”“布!”
“耶!我贏啦!你快點假裝被我打倒!”朝霞一臉得意之色,狂喜地揮舞著雙手!
我渾身顫抖,怨恨地凝望著自己的拳頭,根本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不是說拳頭最有力量的嗎?怎麼在關鍵時刻幫不上忙?!!天!你為什麼要捉弄我!還沒拿過第一名哪!
於是,在朝霞一次又一次的連螞蟻也打不死的拳打腳踢之下,我不得不按照事先的約定,在地上滾來爬去,似乎正被她狠狠地折磨、摧殘、蹂躪‘‘‘‘‘‘
身體毫無痛楚,但我的心‘‘‘‘‘‘卻絕望得在滴血‘‘‘‘‘‘
冷風肅殺,毫不留情地刮打著正在地上滾爬的可憐人,夾著觀眾的歡呼、譏嘲和冷笑。
瘋了,一切都瘋了‘‘‘‘‘‘
一個極其惡毒的念頭,在我心中迅速蔓延:一定要將她追到手,用她的肉體來彌補我心靈的創傷!還要“包”好多好多的小美眉,讓她冷月對孤枕,長夜漫漫抱恨眠!耶!——可是,萬一她給綠帽我戴,那該怎麼辦?這實在——很棘手。算啦,能追到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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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慶功宴上,我和朝霞都被封為“期門僕射”,如願以償;儘管朝霞的權力比我大那麼一點點,但已經打定主意要追求她的我,暫時也不放在心上。
至於葉飄零、丁冬和鈴鐺,也當上了“羽林令丞”,互相牽制。
如果朝霞願意與我合作,要對付丁冬和鈴鐺,會容易很多。這令到我追求朝霞的心,更為迫切,也更為火熱。至於什麼愛情不愛情,管它呢!吃飽了撐著的玩意,不適合我。
此外,我從多種途徑得知,對比賽結果不滿意的,幾乎是百分之一百——除了老太后和翡翠。而那些宮女和妃嬪,對丁冬的失敗固然也很失望,但更多的是惋惜,還不住地安慰他:這只是一時的失誤,是對方走了狗屎運;尤其是那個猥褻男,在射箭比賽和舉重比賽中只知道逃、逃、逃,沒理由突然那麼厲害的——肯定是吃了禁藥!
於是,在無人的角落,丁冬便很傷心地逐一壓著某個妃嬪的胸脯,尋找精神慰藉‘‘‘‘‘‘
只可惜,每次都是即將坦誠相見時,鈴鐺就會冷笑著及時出現;慾火焚身的丁冬,惟有“強拖”著她返回古洞,發洩那壓抑著鬱悶‘‘‘‘‘‘
至於那些輸紅了眼的太監和護衛,卻沒有絲毫憐惜小白臉的心;每人悄悄拿著一根棍子,到處尋找丁冬;準備照著他那俊俏的臉,亂棍敲下去‘‘‘‘‘‘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我幸災樂禍地緊緊跟隨,打算看一場好戲。可那些傢伙遍尋丁冬不著,望著我的時候,眼神都怪怪的。不知道是誰嚷嚷:“都怪這傢伙!如果不是他在射箭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