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的話來……
但是心裡始終都還是那麼疼……他不會懂……他永遠都不會懂自己對他的感情有多深……就是因為太深了,所以他才會逃,才會寧願讓他誤會……
這一份感情早就已經成了一種偏執……一種讓他無言永生永世都無法自由的偏執……他愛他,依舊深深的愛他……可是這份愛,卻說不出口……
他了解寒景霄,這個人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都不吭一聲,但眼下為了引駱其忻上當而將計就計,他刻意發出的痛苦聲就像是一張網一般將無言緊緊裹住不得自由。
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無言換了一身衣服下床,走到銅鏡前看了看自己,扯了扯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看上去還有些病態,露出一種憔悴的眼神,無言咳嗽著走向了門邊開啟門走了出去。
立刻就有人迎了上來,無言心中冷笑,這駱其忻還真的是不放心他們呢。
“無言公子您怎麼出來了?莊主吩咐過您有傷在身不能隨便走動的呀。”
其實是你們的莊主不想讓我離開他的視線吧?無言心中如此應對。
“我聽到寒莊主痛苦的聲音,想必一定是內傷加劇了。我一定要去看一下的,不然如何能放心?”無言臉上多寫滿了擔心,讓人絕對不會懷疑他和寒景霄之間的情誼。
“可是……無言公子身上也有傷呢,如何能勞累?”那人一臉的關切,但是眼睛卻不斷的上下打量著無言。
無言笑了笑。
“我既然能做雲府的主人,醫術自然不會差。幾天之前我傷重還需要勞煩幾位兄弟將我抬回來,之後經過我自己給自己針灸調理,這不就是已經緩和過來了嗎?沒事的,寒莊主經過我的救治也一定會康復的。”
無言信心滿滿,其他幾人面面相覷也不再阻攔。無言想著寒景霄所住的地方而去。說起來寒景霄也是非常聰明,剛剛才對他說書憶沉傳來訊息,這一邊就已經知道利用自己經脈逆行的痛苦而做戲,不能不說,寒景霄在寒修從小刻意的訓練下的確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為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了。
為首的那一人看著無言的背影遠去後,對著旁邊的一人使了一個眼色,後者會意的去向駱其忻報信。
無言推開了寒景霄的門,看著他的臉慘白如紙就一陣恍惚,走過去從懷裡拿出銀針。
“五年前我曾經因為看到你因經脈逆行而痛苦一直耿耿於懷,所以我想了辦法要緩解你的痛苦。想不到到了五年之後才有機會為你施針。你放鬆一些,相信我。”
無言捏著銀針的手讓寒景霄一陣心跳,但他很清楚,這個無言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如果不是為了引駱其忻上鉤,他怎麼會理自己是不是難受?
、表白
“即使現在我不相信你又如何?我反正也沒有反抗你的力氣。”寒景霄淡淡的閉上了眼睛。
無言也不再多說什麼,修長的手指夾著銀針一根根的刺入了寒景霄的穴道,寒景霄暗暗心驚,這個無言果然是醫術無雙,自己和寒修怎麼都沒有辦法緩解的痛楚,在他的手下真的慢慢得到了舒緩。
而另一邊,駱其忻看著跪在下方的人。
“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個無言果然是可以下床而且步履穩健?”駱其忻眯著眼睛。
那跪著的人恭敬回答。
“是,雖然他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看他的步履十分平穩,呼吸也很正常,顯然是已經身體大好了的樣子,而且寒莊主不知道怎麼了好像非常痛苦,今天晚上一直都在房間裡痛苦的哀嚎,剛剛無言聽到以後就去醫治,還說憑著他的醫術一定可以治好寒莊主。”
駱其忻摸著下巴眯起眼睛想了一會兒,而後揮手讓那個人先下去繼續監視,自己則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