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有良講述了老白跟蹤自己最後被截肢的事兒,眾人都覺得很好笑。
是夜,二丫與有良在房內纏綿悱惻,柔情似水,初識雲雨真叫個難捨難分,不知不覺已東方破曉,天漸漸的亮了。
有良把領到的薪水全都交給了二丫,見到這麼多的錢,她都有點看傻了,“要是爹和爺爺活著,有這錢他們就不會那麼辛苦了。”二丫幽幽說道。
早飯後,有良辭別虛風道長動身前往古墓,二丫堅持要他帶上了媚娘,在關鍵時刻可以幫一把手。
天陰沉沉的,不多時便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有良坐在計程車裡,眺望著窗外雨霧朦朧中的田野和農舍,心中頗忐忑不安,此次決戰勝負難料,修煉千年的黃老魘恐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的。
第124章 標 識
“喵嗚。”媚娘在有良的懷裡發出低聲悲鳴,牠似乎預感到了即將到來的那場惡戰,禁不住的有些瑟瑟發抖。
“別怕。”有良輕輕的摩挲著牠頸後的鬃毛。
清東陵裕陵門前,有良下了車,他決定先去見見師父柳十三,問明“鬼門十三針”反噬可有解法,另外向杜大姐瞭解一下黃老魘的情況,知己知彼方有勝算。
裕陵只有兩三家小旅館,挨個問過去,很快便找到了這家客棧。
“淚咽卻無聲,只向從前悔薄情。憑仗丹青重省識,盈盈,一片傷心畫不成。別語忒分明,午夜鶼鶼夢早醒。卿自早醒儂自夢,更更,泣盡風簷夜雨鈴……”屋內傳來關教授哀婉的吟詩聲。
“關教授,何必如此傷感?現在你我能與十娘朝夕相處,耳鬢廝磨,此生足矣。”柳十三在勸慰道。
“唉……”關教授似乎不為所動,口中續吟道,“青衫溼遍,憑依慰我,忍便相忘。半月前頭扶病,剪刀聲、猶在銀釭。憶生來、小膽怯空房。到而今,獨伴梨花影,冷冥冥、盡意淒涼。願指魂兮識路,教尋夢也迴廊。 咫尺玉鉤斜路,一般消受,蔓草殘陽。拼把長眠滴醒,和清淚、攪入椒漿。怕幽泉、還為我神傷。道書生薄命宜將息,在休耽、怨粉愁香。料得重圓密誓,難禁寸裂柔腸。”
有良聽著關教授悽悽慘慘的聲音,心道古人重情真是一點不假,而今世之人多薄情寡義之徒,世風日下,他搖了搖頭,推門而入。
“有良!”屋內的柳十三見他進來十分驚訝。
“師父,關教授你們都在。”有良打著招呼,將媚娘放下。
“這些日子你都跑哪兒去了?”柳十三責備道。
“說來話長,師父,你經歷過‘鬼門十三針’的反噬麼?”有良坐下喝了口水,問道。
“反噬?”柳十三吃了一驚,陰眼盯著有良詫異的說道,“你破身了?”
有良臉一紅點點頭。
“怎麼能如此輕易就破了童子身呢?那女人是誰?”柳十三怒道。
“二丫。”有良嘴裡低聲囁嚅著。
“唉,”柳十三無奈的嘆息說,“你這小子這麼不成器,等到反噬的時候簡直是生不如死,連師父都不敢去照量。”
“你說什麼?師父難道還是童子身?”有良驚訝道。
柳十三點點頭,無限哀怨的說:“當然也不是師父不敢破身,而是始終得不到機會。”
“那杜十娘沒有和師父那個……”有良不信。
“不是師父不想,而是十娘不能……”柳十三停頓了一下解釋說,“自從十娘被種上了七彩環標識,她便屬於黃老魘的人了,若是與他人交合必死無疑。”
有良愣了老半天,師父也夠可憐的,當年為杜十娘放棄師門而還俗,忠心耿耿的追隨她,竟然還沒有……
“師父,你知道‘鬼門十三針’如何反噬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