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手起刀落,此時也只有果斷出擊才有可能在白鬚老者下存活。
但是,事實並沒有劫匪首領想的那麼好,異變就發生在剎那間。
當劫匪首領的長刀剛剛落下的時候,一把長劍就突然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劍尖直刺劫匪首領的咽喉處。
“這就是實力間的差距嗎?”臨死前這是劫匪首領心中最後的想法,但是這個答案他也永遠沒有機會知曉了。
“嘣!”劫匪首領的屍體從馬背上掉了下來,與他同步倒下的還有剛才還活著的四五名劫匪。從劫匪首領中劍到從馬上倒下不過三息的時間,白髮老者就輕易的解決了剩下的四五名劫匪。
一個時辰之後,白鬚老者講這個戰場打掃乾淨,劫匪的屍體已經被他清理到樹林中,劫匪首領的那匹駿馬也已經被白鬚老者佔用,從新給馬匹鞍山了韁繩,接替了之前兩匹馬還未完成的責任——拉著這輛馬車繼續前行。
“公子!馬車已經可以重新上路了。”頭戴斗笠的白鬚老者來到馬車前,抱拳躬身地對馬車內的人說道。
馬車內的聲音再次響起,相比之前多處了一絲淡淡語氣,多處了一絲的催促與不滿:“怎麼這麼慢,時間都耽擱了,一匹馬,也不知道能不能即使趕到。”
“噔噔噔……”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由遠及近。一匹馬,一個人,正快速的從遠方賓士而來。
“給!你去處理吧!”聽見這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從馬車中生出了一隻手,將一個東西遞給了白鬚老者,並且還交代了一句,“記得,不要傷人xìng命!”
“諾!”白鬚老者恭敬地接過馬車主人遞出的一錠黃金,繞到了馬車後,等待遠處一人一馬的到來。
“嗯?”在遠方南天就看見,一名頭戴斗笠的白鬚老者站在馬車後一直注視著自己的到來。
“籲‘!”南天一勒韁繩,遠遠地就停了下來。
不等南天開口,白鬚老者就已經說話了:“小子,你的馬匹我家公子買了。”
南天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老者是不是瘋了,一見面就要買人的馬匹,這事兒上那有如此的怪事兒。
不過,南天也沒有多少思考的機會,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好似被什麼東西擊中一樣,整個人突然間就從馬上掉了下來。
“嘣!”沒有絲毫準備,措手不及的南天就這麼掉了下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嗯!”南天在地上向自己疼痛的胸口看去,發現了一個金元寶,很明顯,剛才擊中南天的就在這個元寶了。
白鬚老者的這一手主要是為了震懾南天,令南天知難而退,因為白鬚老者已經看出,南天是一個還未凝練出真氣之人,這一擊老者只不過傷敵,並沒有殺南天的意思,否則南天也定然會和剛才那些劫匪一樣,血路如注,從他的脖頸處往外噴湧。
“慢!”南天右手撫胸從地上站起,叫住了已經抓住韁繩往馬車方向走的白鬚老者。
老者的步伐一頓,好奇的轉頭盯著南天,他疑惑難道南天就沒有從剛才的一擊中看出自己實力的不足嗎,居然敢出言相阻。
不管南天的用意如何,白鬚老者還是開口道:“這匹馬我家公子要了,那錠黃金足夠你買十匹這樣的馬匹了。”
“不!我不賣,世上哪裡有這樣做買賣的。”南天此時心中有股怒火在燃燒,第一次,南天還是第一次遇見像這般強買強賣的,而且這還要用武力威懾自己一下,這令南天無法接受。
要不是南天從剛才的那一擊中,看出自己不是白鬚老者的對手,此時的那天定然衝上去,與其理論甚至有可能直接動手,教給別人如何尊重一個人。
當然,南天還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出言阻撓,還有一個原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