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類似兒女情長的話。
我居然真如初戀般羞澀了,血色湧上臉,雖然我知道那句話形容他會更合適,可我心裡如此甜蜜。
我不想笑的,真的,我想表現得淡定從容一些,可還是不自禁低下了頭,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大大的弧度。
他的手就顫巍巍向我伸過來,一點又一點,漸漸靠近我的臉。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來,“咚咚咚”那麼急,那麼響,我都懷疑已經被穆亭軒聽到了,更緊張起來,也有強烈的期待,想他的大手安慰一下我火燙的容顏,想他能用單臂像每次救我一般擁我入懷。
我也開始疑惑,怎麼說以前也是有過同居經驗的,為何面對穆亭軒我會如此生澀,像是情竇初開。難道以前自認為的深愛,根本就不是愛?
孤男寡女!我開始幻想,我們會不會發生點什麼?我同意還是拒絕,或者欲拒還迎?
奇)沒想到他的手在半空中改變了方向,只在我頭上順了順我的頭髮,就帶著些許僵硬的語氣說:“玉兒,睡吧,明日我讓風鈴來喚你。”
書)穆亭軒轉身離去,步伐有點匆忙,有別於平常行雲流水般的從容。
網)他就這樣把帳篷讓給了我,我鬆了口氣,卻隱隱有失望,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之前對他說過我已失了清白,他會不會真的是在意這個,古人好像都特別在乎吧。
有些懷疑藏在心裡就會同野草一樣瘋長,我開始胡亂想著,如果他介意我的身體被人碰過(雖然是我自己誇大了事實),我又該以何種態度對他,已經付出去的感情還收不收得回來?敞開的心門還能不能關得上?
迷迷糊糊還是睡了。
“喬姐姐!”風鈴調皮地在我耳邊大喊。
我嚇了一跳,正在做的什麼美夢都不記得了。看那丫頭在我正上方,一臉促狹的笑意。
“風鈴,我耳朵壞了,拿醫藥費來!”我慢吞吞地坐起來,想逗逗她。
“公子!!喬姐姐耳朵壞了,你快來看看!”風鈴扭頭向著帳篷門口,扯開嗓子就開喊。
“風鈴,你幹什麼?”我急忙扯住她的袖子。
“喬姐姐,公子就是大夫,你耳朵壞了,我讓公子給你看看,不用收銀子的。”風鈴看著我,無辜地眨巴著大眼睛。
我仔細看她,她是裝的?還是真的誤會了我的用意?
“玉兒!怎麼了?”穆亭軒掀起帳簾,幾步走了過來,明顯有點急切。
我看著他,不知從何說起。
“公子,喬姐姐剛才對我說她耳朵壞了,你可要細細的看喲,我先出去了。”風鈴說完,對我眨了眨她那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嘴角憋著笑意出去了。
我反應過來,我被這小丫頭擺了一道,原想捉弄她的,沒想偷雞不著還失了米。只是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變這麼狡猾了,難道出谷歷練這些日子把她的天真全抹殺了,這該死的江湖!
“玉兒?”穆亭軒望著我。
“我沒事,逗風鈴玩的,沒想到她當真了。”我弱弱地說。
“頑皮!“穆亭軒輕輕嗔了我一句。
我看著他長身玉立站在我身前,止不住又笑開來,甜蜜的味道在心裡漫延,穆亭軒見我笑,就一瞬不眨地盯著我看,卻不言語,我掩飾性地低了頭,滿心的歡喜,關於清白的事就這樣被壓在了心底的最深處,不想再去碰觸。
我不知道三絕宮的人在背地裡怎樣說我鳩佔鵲巢,到了入夜,我仍是面不改色地睡在穆亭軒的帳篷裡,他總是不肯多說,但我明白這就是他的表現方式,藉此宣示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走了三日,就遇上了三絕宮的後續部隊,大都是江湖人士,服裝各異,居然也有上萬人之眾。
為首的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