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猴一靠岸,便跪在凌南天面前放聲大哭。
他也是衣衫破爛,蓬頭垢面,更瘦更黑了,可見受苦不少,也常餓肚皮。
“猴,怎麼啦?雲兒呢?鐵牛呢?狗娃呢?”林依依、小雅異口同聲驚問。
不祥之感,從她們的心頭冉冉升起,慢慢地幻化成迷朦眼睛的一層薄霧——
熱血篇 長馬刀下豈有完屍
“猴,無論何事,都要說出來。我,凌南天,哭的次數太多了,流的淚水太多了,這一次,我不會哭了,無論何事,多麼慘烈,我都不哭了——”凌南天心頭的不祥之感得到了應驗,但卻強忍著淚水,扶起猴,顫聲相問。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最近幾個月來,經歷傷痛的事情太多了,所流的淚水也太多了,哭了不知多少次了。
他的淚腺都麻木了。
他的心也幾乎麻木了。
但是,他說是這麼說,淚水還是滑流下來了。
悲痛難忍啊!
“卑職上次劃舟靠岸,便聽到了濟寧的轟轟隆隆的炮火聲,但是,卑職不顧危險,仍然邁向濟寧,路上向難民打聽情況,也向一些兵痞打探情況。不知為何,凌向天忽然投靠了國軍,趁石友三兵圍濟寧之時,忽然率部南下,重創石友三部,劉英也接到了密碼電報,開啟城門相迎,豈料凌向天自恃兵多將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