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
然後,他又附下頭來,把頭貼在她的腹部上,聆聽她腹部內的聲響。
“去你的,都是因為你,我才受的傷。你還不快去救我爹!光天化日之下,你做出這等醜事……醜死人了……”馮雲俏臉緋紅,急急分開凌南天的手,推開他的頭。
她眼神幽怨,心頭憤憤的,醋意在胸間瀰漫,嗔怪地罵了一句,又嬌叱了一聲。
她說到後來關於凌南天剛才那檔男女之事,又很不好意思,聲音由高而低,芳心狂跳,急急側過臉去。
但是,凌南天如此緊張她的傷勢,如此關心她的傷勢,一舉一動,關懷備至,關切異常,又瞬間抵消了她心頭的不快,消除了她的醋意。
她的心傾刻間又暖暖的,甜絲絲的。
她俊俏的臉頰泛起暈圈,有了一絲血色。
“叔父不會有事的。你想想,他可是我們三兄弟的師父、我們凌家軍的武術總教官。軍十萬人,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又何況那幾條瘋狗?”凌南天訕訕一笑,有些不好意思,不怪意馮雲的責怪,也不擔心馮毅的安全,好言好語地安慰馮雲。
他雖然風流倜儻,但剛才自己和田飛燕那種事畢竟給別人看到了。做那種很舒服,很愉悅,但是,讓別人看到了,心頭總是不舒服的。
無論如何,他還是羞紅了臉。
他扶馮雲坐好,伸手抹抹自己垂肩長髮,露出俊美臉面,紅紅的,映襯著他潔白整齊的牙齒。
他抹抹臉上的汗水,感覺雙頰很燙。
辣辣的,仿似被人打了一記耳光。
“雲兒,怎麼樣了?”此時,田飛燕穿好衣服,走了過來,關切地問,但是,語氣有些不自然。
她芳容紅豔又羞澀,秀髮有些凌亂,更是嫵媚動人。
她心思也如凌南天一樣,此時此際,本不想與其他人相見的。但是,心上人的丫環負傷了,沒辦法,她也只得硬著頭皮過來慰問。
問了一句,她又側過頭去,雙手拂弄她長長烏黑的秀髮,掩飾內心的羞赧。
她的眼神透過縷縷髮絲,瞟了躺在不遠處的北野小泉一眼,櫻口張開又合上。
她漆黑的眼珠瞪得大大的。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北野小泉可是東京武術界有名氣的高手,但是,他的胸脯已凹塌下去,足見凌南天剛才踹他一腳的勁力之狠。
她心頭驚駭地暗道:國功夫,真了不起!
馮雲看到田飛燕就不舒服,嘟起小嘴,卻不吭聲,不搭理田飛燕。
她感覺田飛燕很騷,還沒與凌南天成親,怎麼就可以與凌南天做出這等“羞恥”之事來?這樣的女人真不正經!哼,傷風敗俗,我呸!
她望了望田飛燕的身影,眼神露出厭惡之情。
“燕,你回去吧,我要走了。你從南面下山。等家父病好,我一定回來與你相聚。”凌南天看看馮雲的眼神與小嘴,感覺不對勁,怕她與田飛燕發生衝突,便扶她坐好,起身移步到田飛燕身旁,雙手摟著她的纖腰,依依不捨地道。
風流篇 山盟海誓
馮雲眼望凌南天與田飛燕的又一次親熱,耳聽他們的甜蜜言語,心頭難受,甚是窩火,醋酸揪心,不由又是一陣眼淚汪汪。
她雙掌撐地,欲站起身來,痛斥田飛燕,怒罵凌南天,發洩心的苦悶。
可忽然間,馮毅的話語又在她耳邊響起:你是丫環,人家是少爺,你們身份懸殊,門不當戶不對的,永遠也無可能在一起的。
“轟……”倏然間,她腦轟耳鳴,仿似被馮毅擊了一棍。
“唉……”她心頭一疼,幽幽長嘆,仰頭合目,清淚滑落,不再起身,也無勇氣去罵田飛燕與凌南天。
她別過頭去,不想看到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