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知道了他們在做什麼的!
一想到他們的事情被人家知道了,徐默默就整個人發毛,真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
看著傅明徽那副淡然的樣子,她更是氣得不行。
“怕什麼?”傅明徽一低頭,看徐默默的神色,就知道她大概想什麼,“子言不是外人。”
說完將她放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開始整理衣服。
“別說只是隔著門,哪怕是看見了,他也不會說什麼的。”傅明徽整理了一下衣袖,說道。
徐默默心裡訝然。
這得修煉到什麼境界,才能那樣啊!
要是自己看見這樣的畫面,估計早就尖叫了!
她站起來捶了傅明徽一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她難堪的很,真是恨不得給傅明徽一通打。
她可沒有傅明徽那麼厚臉皮,被人知道這樣的事情還能那麼淡定。
本來他們的關係在她看來就已經十分的不入人家的眼,現在又在公司裡……
徐默默神色很難看。
傅明徽挑挑眉,“身為玩物,你還有選擇的權力?”
徐默默的心一下冷了一下,“什,什麼?”
傅明徽在係扣子,一副玩世不恭不甚在意的樣子,“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做資本跟我叫囂。記住自己的身份,不過就是讓我找個樂子的玩物而已。”
“適當的恃寵而驕是情趣,但是說多了做多了,我就不會忍耐了。”
徐默默如墜冰窟。
傅明徽收拾好了以後,就準備推開門出去。
然而到了門口的時候又站定,回過頭來,“後天有個宴會,你跟我一起參加。”
徐默默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神色自然一些,“我可以不去嗎?”
傅明徽都已經說了,她不過是一個玩物。
她這樣的人,哪裡有資格陪她參加什麼活動?
傅明徽聽了她的話,皺了皺眉,“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說完,推開門就要離開。
徐默默趕緊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我,我真的不能去……”
傅明徽已經不耐煩,看著她的時候目光裡像是含了刀子。
“別忘了,當初是你求我的。求我給你錢,求我買你。既然你已經是我的人,那麼我讓你做什麼,你還有資格拒絕?”
徐默默臉色煞白,手指尖忍不住的輕顫。
她不斷地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就怕一不小心哭出來。
“你,你這樣的身份去,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關注。我,我怎麼配跟你站在一起?”
傅明徽冷笑一聲,捏住她的下頜,“別人知道不知道,那是別人的事情。我讓你去,你就得去。”
徐默默全身都涼了下來,咬牙點了點頭。
傅明徽離開以後,徐默默整個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下跌坐在地上。
剛才的餘韻猶在,身上明明還停留著他給的熱力,體內還有……
但是此刻,徐默默卻覺得自己全身都涼的可怕。
就好像是被傅明徽的話給割了個體無完膚,她根本連呼吸都不太敢了似的。
徐默默努力的適應著自己的新工作和新身份。
傅明徽除了每天會拉著她做幾次之外,平時的工作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
徐默默將自己的身心收斂,讓自己努力的做一個不起眼的“玩物”。
一邊跟著韋子言工作的時候,努力跟著他學習。
即使傅明徽對她的態度是那樣,徐默默還是在工作中發現了他的優點。
傅明徽並不是一無是處,相反,他工作中的樣子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