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牛排,小嘴微微嘟著,像是嚼累了似的。
看她那個樣子,雲騰只覺得好笑,正要揶揄她兩句,他餘光瞥見了不遠處閃閃躲躲的記者。
“哎,你現在可是青城的名人了,跟你出來吃頓飯,估計都要見報。”雲騰一副頭疼的樣子,可語氣中一點都沒有擔憂的感覺,反而還好像很高興。
“你才知道啊!”徐默默翻了個白眼,從出門她就知道自己被記者跟著了。
雲騰放下刀叉,朝徐默默舉了舉杯,不動聲色地說著:“我聽說,傅明徽氣得病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才沒空理會他的死活!”又是一聲輕哼,徐默默放下紅酒杯,“最近媒體對我的評價不好,連帶著整個青城的人都對我懷有惡意,還不是因為他嗎!”
眾所周知,傅明徽和徐默默已經領了結婚證,哪怕沒有辦婚禮,那也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照理說,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可偏偏徐默默給青城的人,上演了一出“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戲碼。
不僅如此,徐默默高調挖人的舉動,讓不少人認為她比霍斯媛還要壞。
至少,霍斯媛對傅明徽的感情,包括她後來挖人的事情,都是有情可講,不管怎麼說大家都能理解女人的嫉妒和報復心理。
但徐默默完全不同,她跟傅明徽還是兩口子呢!就做出這樣兩面三刀,吃裡扒外的舉動,簡直就是人神共憤!
“什麼過河拆橋,他那算是橋嗎?”徐默默越想越生氣。
媒體不斷抨擊徐默默,說她野心勃勃,早就有了自立門戶的心,但因為無權無勢,所以才藉著傅氏做踏板。
甚至,還有人說徐默默開新公司的錢,全是從傅氏帶出來的,她這麼做不僅背信棄義,還用心十分險惡。
對於貶低傅明徽的話,雲騰聽了還是挺開心的。
“你說的對,他算什麼橋啊!你要真找踏板,當初就不會從騰宇離開了。”忍著笑,雲騰覺得徐默默現在就跟炸了毛的小動物,必須得順著毛摸。
徐默默哼唧了兩聲,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不過,這也沒辦法。”話鋒一轉,雲騰侃侃而談,“傅明徽自從建立傅氏集團開始,就從沒在誰手底下吃過虧,更是成為商場上的不敗戰神,青城的人早就習慣了他高高在上的樣子。”
徐默默瞪眼,一臉的不高興。
雲騰無奈地攤開手,“這是事實,你別不承認啊!你這次動作太大,大家都覺得傅明徽受了欺負,加上傅氏現在的情況的確不好,難免別人會傾向偏袒於傅明徽,誰讓你只是個來路不明的小丫頭呢!”
“你才小呢!”徐默默恨恨跺腳,“我都是孩子她媽了!”
“嗯,是我形容不恰當。”握住高腳杯,雲騰笑著舉杯,“我自罰一杯,總行了吧?”
徐默默沒說話,但眼神卻是贊同雲騰的提議的。
只是,雲騰杯子都舉起來了,唇也貼到杯壁上了,但一口酒愣是沒進嘴裡面,反而他看著徐默默身後的某一處,眼睛都直了。
“怎麼?你看到絕世美女了?”徐默默打趣,邊說邊回頭看過去。
“默默,別……”
“看”字,雲騰還沒說完,徐默默已經回了頭,眼睛直勾勾盯著剛開啟的電梯大門。
傅明徽胳膊上挎著一個慄發美女,兩人有說有笑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動作說不出的親暱。
徐默默還看到,一直跟著她的那個記者,這會直衝傅明徽和那漂亮女人按快門。
“默默。”雲騰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勸徐默默別瞎想,還是儘快帶她離開,免得她和傅明徽兩人當眾開戰。
雲騰沒想到的是,他這一